听话的牧羊犬,我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话到这里,坐在椅子上没有随便动弹权力的海因里希、明显是冲着科利尔中校所在的方向皱了皱眉,只不过表现地非常隐晦,如果不是认真仔细去看的话几乎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但请不要干涉我的个人情感。”
如此这般的回答在预料之中,科利尔中校只是在一手扶着下巴、另一手握着钢笔不断转动、准备亲自笔录。
“回到正题上来吧,海因里希先生,我们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我想你应该还没吃早餐吧?难道不饿吗?”
美国人的说话方式总是有些鸡同鸭讲的味道,海因里希至今不习惯这种对话方式,但仍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我们接到命令发起冲锋、准备向俄国佬的阵地发起最后一击,我们赶到阵地上的时候、战斗仍然在继续,但那时已经快要结束了”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