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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长同志,那边!看那边,一点钟方向!那儿又一波德国佬在发疯,曳光弹像泼水一样凶猛!”
手扶着自己面前高倍率、窄视野炮手瞄准镜的伊乌什金第一个发现了异样,那几乎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莹绿色曳光弹狂潮放在平时是不多见的,任何战场经验足够的老兵都会迅速察觉到这样的异样、重点关注。uig
同样手扶着车长潜望镜的马拉申科,在伊乌什金开口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那群如厕所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的党卫军死硬狂徒不知死活,即便到了大厦将倾的最后关头还不忘恶心自己、给哥们制造麻烦。
马拉申科从来不会对那样属性和厕所里的石头一样的对手讲仁慈,对于那帮以野蛮暴行和疯狂杀戮著称的武装党卫军就更不用多说。
马拉申科一直觉得肉体上的毁灭比精神上的感化要来的更有疗效,尤其是对这群疯狂到不输日本人的党卫军狂徒而言,物理超度是最适合他们的终极审判。
“基里尔,继续装高爆弹!”
“谢廖沙,发车!带我们冲上去把那帮法希斯的肠子碾出来!”
“全体车组,前进!把那帮法希斯狂徒塞到履带下面润滑!我们的负重轮渴望那些呐粹走狗的鲜血!”
老好人作风和多余的废话对恶人无效,真正的王道只有“恶人还需恶人磨”,你敢凶残不要命,老子就把你的人头血肉带肌肉脏器一起全部塞进五十多吨的绞肉机里绞成肉馅!
原本停在阵地最前沿稍稍靠后位置,用主炮反坦克、用机枪支援并掩护步兵作战的斯大林重型坦克们再次开动了。
周遭所有原本冲在了坦克前面的红军战士都已经各自躲好不动、按部就班,一辆接一辆轰鸣着柴油发动机、喷射出燃烧不充分浓浓黑烟的斯大林重型坦克冲上前来,翻过了战壕、碾碎了敌人的尸体,从己方战士们的头顶越过向着最后的敌人发起冲锋。
“同轴机枪和车顶机枪保持压制,主炮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火,我今天要碾碎这帮不知死活的法希斯狂徒!”
马拉申科的命令有些特殊,但周遭伴随着一起冲锋的其余斯大林重型坦克车组们却接受地很快,几乎没有人不想着能亲眼见证这帮党卫军杂碎被碾成肉酱的复仇时刻,这样的场景会让所有复仇心切、在这场战争中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人感到说不出的满足感。
没有步兵的跟随,只有油门踩到死的一群钢铁巨兽在咆哮冲锋,近在咫尺的死亡正如同咆哮轰鸣的地狱列车一般突破了阴阳两界的交隔、直冲而来。
手中没有任何反装甲武器可用的党卫军们慌了,他们开始用手中的步枪、冲锋枪、机枪朝着那些钢铁巨兽开火射击,轻武器弹丸打在钢筋铁骨的庞然身躯之上火星直冒。
虽然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无用之功,但试问眼下除了朝敌人开火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可做吗?俄国人只动用了坦克、根本不带步兵地飞速冲上前来如同发了飚的公牛,这种时候不开火难道举起双手走出战壕投降?
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至少是不应该发生!尤其是对头顶着元首麾下最精锐亲军的警卫旗队师而言就更是如此。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又或许是一次纯粹的巧合。
以苏德两国各自领袖元首命名的两支部队在今天死磕在了一起、格外战斗激烈,毫不留情的战斗几乎能把空气点燃、把无形的意志生生碾成碎片。
这注定是一场不会有俘虏、至少是不会有太多俘虏的战斗,两股驳然相斥意识形态的各自最精华部分头顶着至高称号激烈碰撞在了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意识形态的战斗没有苟且偷生之说,只有彻底的毁灭与最终的征服者这一种结局。
死死盯住这股最后负隅顽抗之敌的马拉申科在车内狞笑,子弹打在正面装甲上传来的叮当乱响声音简直是最美妙的合奏曲音符!机枪火力越强就越说明这股挣扎着最后一口气的敌人有多么绝望!
事到如今还不投降就已经无言说明了最终所选择的道路,这可不是马拉申科逼他们选的。
甚至就算到了现在这时候,只要他们肯扔下武器举手行法式军礼主动站出来,马拉申科都可以保证他们的小命至少不会立刻葬送在自己手上。怎么说也能活到去劳改营给地里的土豆当肥料的时候,具体能活到啥时候还得看个人自己的造化,
只可惜这场残酷的战斗没有如果可言,拼尽一切的警卫旗队师这股殿后力量已经是铁了心战斗到底,等待他们的最终结果只有泯灭在慈父之名的钢铁履带之下。
“把油门踩到油箱里,谢廖沙!他们就在眼前,碾碎他们!”
“明白,车长同志!”
真的如马拉申科所言那样使出浑身力气、以大力出奇迹方式去猛踩油门、一脚到底的谢廖沙,双手握住操纵杆径直向脸上的敌人冲去。
依旧在抱着手中机枪做最后疯狂的党卫军机枪手到死也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