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不想被我们缴获。”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拦截到了正在拆卸大炮的德国佬,并成功阻止了他们。现在我们可以很高兴地说,这门德国佬的超级武器以后就得改叫苏维埃的名字了。”
马拉申科边走边说讲的非常细致,原本跟随在身旁的随行人员和护卫们都有意无意地拉开了与这二人的距离,留给了瓦图京和马拉申科一个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彼此的交流空间。
马拉申科特意安排了一场小小的仪式迎接瓦图京的到来,这是一场集结了近卫第一重型坦克旅所有is1重型坦克的检阅仪式。
热车启动、摆出面朝敌人所在方向出击队列的数十辆is1低鸣颤抖着钢铁之躯,所有的车长都半身屹立于炮塔外面朝瓦图京敬礼,在即将迎来黑夜的暗淡光线之下依旧显得磅礴有力、气势恢宏。
“那名罗马尼亚俘虏呢?能把他带来看看吗?”
马拉申科当然知道瓦图京指的是哪个罗马尼亚俘虏,同样也有应对方案。
“行军当中不便看押俘虏被他挣脱逃跑了,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将其击毙,是副旅长拉夫里年科指挥他的座车主炮完成的。”
有自己的死党好基友帮忙兜着衬托,马拉申科自然不怕谎言败露,以拉夫里年科的智商在对付这种小意思问题上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在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的瓦图京并没有打算就此深究下去,毕竟摆在眼前的既有结果,在瓦图京看来已经比逝去的过程更加重要。
所有的一切行动皆是为了最终的胜利,而马拉申科显然很好地贯彻并做到了这一点,即便这是靠他自己的主观意识判断来完成的。
望着面前巍峨霸气的这一批此前只是听说却从未见过的新式重型坦克,那些昂首半身屹立于坦克炮塔外的车长们身上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感觉。
瓦图京觉得自己渐渐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朱可夫大将会对这个年轻的坦克兵上校有着相当之高的评价了。
“你做得很好,马拉申科同志。你的确带领着一支传奇的英雄部队,就像是人们广为流传的那样。”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