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还算满意吗?团长同志。”
调节情绪的方法有很多,聊天是其中广为人知又适用面最广的一种。
车窗外的夜风顺着摇下的窗户吹入车内,愈发远离交战核心区的马拉申科在风中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宁静。
失去的东西尽管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但至少,一直在亡命泥潭中挣扎求存的马拉申科终于有了一丝得以喘息的契机,可以预见到的明天也正如彼得罗夫政委所言的那样会一点点变得更好。
从集团军司令部通往伏尔加河西岸码头的路并不算长,只是不大好走便是了。
一路上不断绕过空袭废墟与航弹弹坑的近卫第一重型坦克突破团,把一段直线距离不到十公里的路硬生生给走成了将近两个小时,一路上时不时抬手看表的马拉申科紧赶慢赶,终于在约定时间到来的半小时之前抵达了码头。
“我们到了,团长同志。”
负责开车的战士有些多此一举地提醒了一句,这倒不是因为这位战士真的太憨或是纯粹不长心眼,只是一旁的马拉申科表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