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容易触动。
无视或者向安雅发火这种事儿,花了零点五秒钟去思考的马拉申科自问自己做不出来。
“是这样的,安雅,我”
基本上是把方才讲给卡拉切夫的病情描述变了个花样又给安雅讲了一遍。
最终结果如马拉申科所料,他“十分顺利”地被慌里慌张的安雅和卡拉切夫二人召集了几个帮忙打下手的医生护士,在简单的面部清洗擦拭之后就被放平推进了手术室。
“您会没事的,团长同志,我就在您身边一直陪着您。”
有安雅这样的专业护士姑娘陪在身边,大多数男人都会将此看做好事,不过对于马拉申科来说却不是这样。
马拉申科能真切体会到安雅这个小姑娘的爱情有多么奔放似火,远比娜塔莉亚那种温柔内敛、不太善于表达的感情要来的凶猛的多。
假如自己手术后要住院几天的话,只怕几十个小时的躺尸过程有自己“好受的”。
麻醉剂的效果没过多时便爬满了整个脑袋发散了神经,局部麻醉和右眼大开的情景理论上不至于让人在手术过程中睡着。
但也不知怎么的原因,明明感觉自己意识很清醒的马拉申科没过一会儿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路跑去跟周公下棋。
当那似曾相识的虚无缥缈迷雾般梦境再现,一道仿佛自远方而来的悠悠声响紧接着便回荡在马拉申科的意识之海当中。
“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流浪在两条时间线夹缝之中的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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