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会一次性出现如此之多的苏联战机机群,这还要从慈父斯大林同志的自我决断和果断意志开始说起。
脑海中有着一副完整宏观全局战略的慈父斯大林同志对于图拉市的重要性显然非常清楚。
斯大林清楚地知道着图拉市是拱卫莫斯科南面方向的最后一座要塞都市。
一旦图拉市被德军攻陷,相距莫斯科仅剩下最后几十公里咫尺之遥距离的一望无际雪原之将再也无险可守,如果这样的情况发生那么莫斯科的沦陷将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如此这般的糟糕情况对于抱定必须坚守住莫斯科城与之共存亡的斯大林来说,显然是无法接受的结果。下定决心就算是把图拉市打成一片废墟瓦砾,也要将其坚决守住从而成为堵住德军攻势的楔死钉子,为了这一目标可以顺利达成的斯大林几乎是豁出一切。
于长空之紧急赶来支援的这批苏军战机是斯大林手中可以抽调的最后一支后备力量,这批全数装备着第八批次拉3型战斗机的苏军机群是莫斯科最后的防空战斗机部队。
原本是被用来捍卫克里姆林宫的这群苏军精锐航空兵受领袖之命飞赴战场前来支援,不论最终的制空权争夺结果如何,身为苏维埃最高领袖的斯大林眼下已经是倾其所有地投入了最后的力量企图舍命一搏。
从莫斯科方向飞抵战区空的这批拉3战斗机并没有急于投入对地攻击,而是选择盘旋在更高位置的长空之占据优势能量机动位置,以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突发情况。
密密麻麻以近乎遮天蔽日姿态飞抵战区空的苏军机群远不止这些拉3战斗机,一大批数量同样众多的伊尔2型攻击机连同着双发佩2前线轰炸机一道飞抵战场空。
这些肩负着对地攻击支援任务的苏军战机刚一飞抵战区空立刻压下机头径直俯冲而下,朝着目标最为明显依旧在不断喷吐着炮口火光与硝烟的德军炮兵阵地发起强行冲击。
布置在德军炮兵阵地四周用以重点保护的防空炮阵地当即调转炮口密集开火,拖曳着曳光火舌的防空弹幕如同火河一般向着长空之径直泼洒而去。
放在平日里肯定会对来袭防空火力做出规避机动动作的苏军飞行员们,这次却一反常态地像是起飞前灌了几瓶伏特加一般势头不减地继续发起凌厉俯冲。
凭借着坚固机身结构以及可靠装甲防护,硬顶着凶猛来袭的德军防空火力冲到了700米左右的火箭弹攻击距离。
悬挂于伊尔2型攻击机机翼之下的对地攻击火箭弹当即倾巢而出,冲着德军防空阵地密集打去。
凶猛袭来的空射火箭弹在一齐炸响中当即将德军防空阵地洗成了一片火海,连同着防空炮弹药殉爆的炽热火墙瞬间腾空而起火烧连营,以多米诺骨牌一般的连锁效应环形布置的德军防空阵地眨眼间摧毁了大半。
没能当场死透而浑身下被烈火浸染着的德军防空炮兵们,在凄惨呼嚎的同时不停拍打着身的火焰却依旧无济于事。
那些顶着凶猛防空火力发起攻击即便明知会被击落也绝不带有半点犹豫的伊尔2们,早已将四散飞溅的烈焰燃油块泼洒到了这些倒霉德军士兵的身,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火凶猛吞噬着这些苏联仇敌们的最后生命。
挣扎在濒死边缘发出凄厉嘶嚎的德军防空炮兵没能换来哪怕一丁点的同情与怜悯,紧随而至的佩2双发前线轰炸机群将机腹弹仓内的一枚枚100公斤级航空炸弹,再一次扔到了已经半残的德军防空阵地之。
已经被伊尔2机群密集的空射火箭弹洗地攻击给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遭遇重创之后的德军防空阵地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再阻止起任何有效的防空火力网,弹如雨下的100公斤级铸造航空炸弹当即在一片烈焰当中的德军防空阵地之遍地开花。
在不到一分钟时间内遭到了连续两波猛烈空袭的德军防空阵地当场歇逼哑火,被炸的歪七扭八严重变形犹如麻花状的防空炮再也无法发挥半点应有作用。
强行低空压制突防扫清了最后一道攻击障碍开辟出了攻击航道的苏军机群当即调转机头,更多满载着机翼机腹下对地攻击挂载的苏军战机推满节流阀全速袭来。
炽热如流星雨一般带着死亡璀璨色彩来袭的空射火箭弹弹幕,将德军炮兵阵地瞬间化作一片沸腾的火海。
紧随而至的佩2轰炸机群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致命稻草,威力更大的500公斤级航空炸弹将炮口擎天的德军重炮集群瞬间炸的人仰马翻零件满地。
足足240公斤的烈性TNT装药即便是没有直接命中,其爆炸威力也足够把150毫常青树重型榴弹炮给掀飞天。
四散的人体残肢碎片裹挟着大炮的扭曲变形零件席卷成一道血雨腥风,地动山摇中遭受着惨烈轰炸的德军重炮集群仅仅用了一根烟的功夫便被彻底报销,整个炮兵阵地的一齐弹药殉爆与苏军投下的航空炸弹爆炸烈焰混杂在一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