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超级阵地大混战当中去,已成光杆司令的两名苏德双方少校步兵营长很快互相发现了彼此。
几乎是同时抬起各自手中的鲁格与托卡列夫手枪举枪对射,枪声一响过后的苏军营长率先带着一脸愤怒而又不甘的神色缓缓向后仰去。用尽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而扣动的扳机却当场精准地打穿了骷髅帽徽下的眉心,威力强大的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枪弹几乎将这名负责带队驰援的帝国师二级突击大队长的脑袋掀去了一半。
四处横飞的弹雨和破碎的弹片并不会在意任何人军衔和家庭出身的高低。
在这里,就在这地狱般的阵地肉搏战战场上。
一名普鲁士贵族出身的国防军军官可能还不如一名普通的德军列兵幸存的久,重重保护之下的苏军前线军官也可能会被一发不知道从哪儿跳来的流弹而毙命当场。
战争,就是如此地令人绝望而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