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和害怕一起发泄出来,握着余舒给她擦泪的手,趴在她肩头嗷嗷大哭起来。
听这魔音穿耳,余舒费好大劲才忍住没又翻脸,手抬起,又落下,在她背上“温柔”地轻拍,打一棒再给个甜枣是她惯用哄人的伎俩,使起来毫不费力。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就行你带人到我这酒楼捣乱,还不许我发个脾气啊。多大个姑娘家,鼻涕眼泪弄得哪儿都是,有羞没羞,快别哭了,当心肿了眼睛,回家去给你爹看见了,要起疑的,你今天是偷溜出来的吧,嗯?”
夏明明从她肩上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脑袋,并不如余舒说的狼狈,反而是我见犹怜的漂亮,她点点头,吸着鼻子道:
“嗯,上回在酒楼里惹祸,我爹就罚我不许出门,阿树,你、你真不怪我了?”
余舒拿手帕蹭了蹭她鼻水,塞回她手里,摇摇头,正了脸色,问:
“我问你,你老实和我说,你听没听你爹提起,皇上有意将你许配给九皇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