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给我煮的?”
高希宁叹了口气,指了指不远处,神雕大人正趴在地睡觉呢,哼哼唧唧的。
高希宁道:“尴尬不尴尬?我是想着,如果我煮的好吃,我就自己吃一些,剩下的给神雕,如果煮的不好吃,那就都给神雕。”
李叱:“你其实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
高希宁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是怕解释的不详细,你一会儿会抢神雕的。”
李叱叹道:“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高希宁更认真的说道:“我是对自己有信心啊,我煮的还能好吃到哪儿去。”
李叱:“别瞎说,你看我一会儿吃不吃。”
高希宁:“你果然还是要抢神雕的。”
神雕似乎都不想再沉默下去了,站起来朝着李叱叫了几声,似乎是在说你这个人能不能做个人,和猪抢饭吃你还是不是个人。
李叱看着神雕这么丑的一头猪,再看看神雕拒绝的表情,也就理解了什么叫做丑拒。
别人丑拒是对不起你太丑了,神雕是我这么丑我还能拒绝你,你不反思一下?
“你说奇怪不奇怪。”
高希宁把桌子刚刚送来的卷宗拿起来:“咱们的人在星辰楼的小院里,挖开地面,发现大量的金银财宝,不下五十万两之巨。”
这确实奇怪。
李叱点了点头道:“除非他就是想死,除非他就是想把东西都让咱们发现,不然的话他完全没有必要以俞公子的身份回到星辰楼。”
高希宁坐下来:“既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犯傻,那就索性不去想他为什么犯傻,换个方向想一想。”
李叱问:“换个什么方向?”
高希宁问:“你是男人,那你想想你会为了什么而犯傻?”
李叱道:“为了得到你。”
高希宁撇嘴:“说点难的。”
李叱道:“这还不难?”
高希宁道:“你得到我,比你搞定那三个老的容易的多。”
李叱:“......”
高希宁道:“一个精明的男人会突然犯傻,就像你说的,要么他想死,要么他就是有所图,一是金钱权利,二是家眷亲朋,三是女人?”
李叱道:“他如果是为金钱权利的话,何必送死,他在豫州城里也没有什么家眷亲人。”
高希宁:“女人呗。”
李叱:“他是个太监。”
高希宁:“我凑?!我给忘了。”
李叱:“你矜持点。”
高希宁嘿嘿笑了笑后:“人家给忘了啦。”
李叱:“你还是说我凑那句吧。”
高希宁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太监就不能有喜欢的女人了吗?而且你说过的,我们以为的坏人,是站在我们这边来看他是个坏人,而站在坏人那边,坏人当然觉得自己是正常人。”
他看向李叱:“所以他们也会有忠诚,有信念,有自己喜欢在乎的人,有要守护的东西。”
李叱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保护谁,可如果这么容易猜到的话,那他是不是又显得很幼稚?他是曹家都挖不出来的人,不可能如此幼稚。”
高希宁:“除非他自信,我们不可能找到他想保护的那个人。”
与此同时,刑房。
此时坐在刘仰公面前的人是张汤。
“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刘仰公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张汤,我也知道你有一万种法子折磨人,好在我没打算让你折磨。”
他居然很坦然。
“我的身份是缉事司千办,应该叫俞越,掌印太监俞恩泽的义子,不过我本名就叫刘仰公,是我拜俞恩泽为义父之前的名字。”
张汤点了点头:“继续。”
刘仰公道:“我不想玩了,所以打算用自己的命来换宁王一个臭名声,烧死韩画眉等人,宁王解释不清楚,那些文人不会相信当权者说的话。”
张汤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有些触动。
刘仰公道:“其实你也明白,读书人都觉得自己聪明,对人生毫无理解的人是寻常百姓,对人生大彻大悟的是圣人,对人生一知半解的是读书人。”
张汤没有说话。
刘仰公道:“质疑当权者的任何话,就是读书人觉得自己聪明的反应,他们不会质疑百姓说屎是臭的,但如果当权者说屎是臭的,他们就算不明面敢问出口,心里也会想着,你说是臭的就是臭的,你吃过吗?就算你吃过中原人的屎,你吃过外国人的屎吗?你没吃过,所以你的话并没有依据。”
“韩画眉韩大家他们被烧死在运宝斋,你们去告诉满城里的文人说韩画眉是缉事司的人烧死的,他们会信吗?他们不会的,他们会说宁王是想贪图运宝斋里的那些宝贝。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