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找到一个可能会对宁王动手的人,就一定要拉拢过来。
曲南怀又他妈的怎么会知道,那天他带着装-逼的心去那家客栈见门主的时候,差点被人家像是捏死一只蝼蚁那样捏死。
正因为如此,曲南怀才确定,门主这个人可以大大的利用。
就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刘仰公忽然听到面前有人轻轻咳嗽了几声。
他连忙抬头看,却见面前是一个面容俊美的年轻公子。
面目依稀之间有些熟悉,可是一时之间就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他连忙客气的俯身打招呼:“公子好,请问公子来运宝斋是有什么事?”
这年轻公子指了指身后随从抱着的东西说道:“我是从外地来的,到了豫州后想出去却出不去了,宁王下令封城,我只好在豫州城里多留一些时日,只是......囊中羞涩,所以想把我珍爱的几幅字画拿过来请运宝斋的先生过目,也想问问,这里收不收。”
刘仰公连忙道:“收的,公子快请进。”
那年轻公子迈步进门,小书童模样的人跟在他后边,这公子已经足够俊朗,可是这小书童却更加漂亮,唇红齿白顾盼生姿,若是女子的话,也不知道会让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
运宝斋里一共有三十几位先生,其中十八个人轮流在前面正堂里主持生意。
他们都是大家,对于鉴定字画之类的东西,可谓权威。
这里的先生们若是鉴定一幅字画是假的,那就绝对不会有人再掏钱买。
今日在正堂当值的先生叫郑松仁,极有名望。
刘仰公引领着那年轻公子进门,找到郑松仁后,刘仰公俯身道:“郑先生,这位公子说有名品想要出手,请郑先生过目。”
郑松仁抬起头看了看那来人,一个应该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衣着考究,布料名贵,腰带挂着的玉佩就价值不菲。
所以他也没轻慢,连忙把年轻公子请到内堂。
安排人茶之后,郑松仁问:“请问公子贵姓?何处人?”
年轻公子道:“我姓李,名对心,原本是冀州人士,后来战乱举家搬到了封州,又因为战乱躲来了豫州。”
郑松仁道:“公子器宇不凡,家境必然优渥,何至于要把心爱的字画出手。”
他看了一眼李公子腰带的玉佩:“若是急用些钱的话,此玉佩就价值不菲,可去当不少银子
呢。”
李公子道:“玉佩?哪有字值钱,既然打算卖了,那就卖些值大价钱的。”
郑松仁见此人有些虚浮,于是又随便客气了几句,然后问:“公子的字,可否让我看看?”
年轻公子回头看向那标志的小书童:“立儿,把字拿来请郑先生过目。”
那小书童好像还瞪了他一眼,把画筒放在桌子。
一共七个画筒,边还有字,从一到七。
郑松仁好奇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李公子笑道:“唔,先生指的是这些编号?一,是嵩明先生的真迹,二,是嵩明先生第一代弟子的真迹,以此类推,到七,是嵩明先生第六代弟子的真迹。”
郑松仁心先是脸色大变,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甚至脸色出现了几分不屑。
这个世,没有谁能集齐如此七人的字。
再说了,第六代传人韩画眉韩先生,此时就在后院里休息,说是他的真迹......居然骗人骗到了正主头。
“那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郑松仁有些揶揄的说道:“若公子带来的都是真迹,那公子可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李公子点头:“这一点我倒是承认,我确实是能集齐这七位大家真迹的古往今来第一人。”
郑松仁笑着说道:“李公子集齐这样的七幅真迹,应该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吧。”
李公子想了想,回答:“倒也不是费了多大力气。”
郑松仁笑的更轻蔑起来,都已经有些不加掩饰了。
他对李公子说道:“李公子可知道,嵩明先生的第六代传人,韩画眉韩大家就在我们运宝斋中。”
李公子点头:“知道,所以我才来,世人皆说,天下唯一能鉴定嵩明先生遗作真伪的,只是韩大家一人。”
郑松仁听到这句话,不得不收起刚才的轻蔑。
人家知道韩画眉在这,哪有骗子真的敢拿一副假的字来找真的作者鉴定真伪的。
于是他也郑重起来:“我那就请韩大家亲自来过目。”
他立刻对刘仰公吩咐道:“还不快去请韩大家来?”
刘仰公看着也好奇,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担心害怕的那些事,连忙转身跑去后院。
不多时,韩画眉就急匆匆的到了,他这样的大家都被七幅真迹的事吓了一跳。
前后七代人,七幅真迹,足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