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当家的和我大哥,多大的人了,还蹲在地画道道儿玩呢,这俩已经玩半天了。”
澹台压境看了看,然后就撇嘴:“你这真的是满嘴胡言,当家的和高姑娘,会是幼稚到在地画道道儿玩半天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认真的说道:“我觉得当家的和高姑娘在玩跳茅坑。”
余九龄:“噫!”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澹台压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你说的对。”
澹台压境哈哈大笑起来:“那是,我多聪明啊。”
余九龄问:“那你说,当家的和我大哥一边画,一边还把手抬起来像是扔什么东西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澹台压境想了想,学着高希宁说话的声音和语气说道:“丢儿,我觉得这样往茅坑里扔石头才扔的准。”
然后又学着李叱的语气和动作说道:“瞎说,我觉得这样才能扔的准,保准能把蹲坑的人溅一屁股屎。”
然后又学着高希宁的语气说道:“我不信,除非能找个人试试。”
再然后又学着李叱的语气说道:“那好啊,一会儿我们把九妹绑了,让他去茅坑里蹲着。”
余九龄:“.....”
他叹了口气后对澹台压境说道:“你还能回忆起来你自己,在认识我们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再看看现在的你,满嘴屎尿屁......”
澹台压境哼了一声:“我满嘴屎尿屁,还不都是你们喷的?”
余九龄:“我拿屁股对着你了?”
澹台压境把余九龄抓过来,一屁股坐在余九龄身了。
余九龄趴在那:“说不过就打,你这人......一点儿武德都没有。”
澹台压境哈哈大笑,起身让余九龄爬起来,笑着说道:“你打不过我,就说我没有武德,我说不过你,难不成说你没有嘴德?话说回来,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余九龄道:“你别想的太多了,我能有什么坏心呢,我不可能把你想成是什么坏人,是什么浪人,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感觉只是这个家伙啊......装的跟不是人一样。”
澹台压境一把拉过来余九龄,又塞到自己屁股底下坐着了。
校场那边,李叱把所有画出来的图仔细看了看,然后笑着说道:“我回去整理一下画在纸,然后找木材先做一个小的出来,如果能行的话,再做大的。”
高希宁嘿嘿笑起来:“棒!”
李叱道:“
哪儿棒?”
高希宁道:“脸皮棒,倍儿棒。”
李叱:“.....”
然后他们说着话往回走,就看到澹台压境正在欺负余九龄呢,把余九龄都按在屁股下边了。
高希宁笑着说道:“他俩这是在做什么?”
李叱道:“老母鸡坐窝......咯咯咯咯哒,下出来一个余九蛋。”
高希宁噗嗤一声就笑了。
回去之后,李叱就把之前想到的,在纸绘制出来,然后找来木材亲自动手。
要做一个小的模型,其难度比造一架真正的抛石车一点儿都不低。
每一个部件都必须保证小而精确,且比真正的抛石车一样都不能少。
所以这种纯手工制作的时间就会很长,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好在是黑武人应该是在调整,一时之间没有继续攻城的打算,夏侯琢他们猜着,可能黑武人又在打造攻城坡道之类的攻城利器。
但是李叱他们并不是很担心,因为留给黑武人的进攻时间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如今已经是盛夏,黑武人建造坡道的数量如果太少,起不到作用。
如果如以前一样用三个月的时间打造六座攻城坡道的话,那么就已经到了深秋。
深秋的北疆可不是冀州那样秋高气爽,而是已经开始下雪,天气冷的很快。
十月份的北山关就可以称之为滴水成冰,如果黑武人把坡道推来,宁军只需要往坡道不停的泼水,黑武人想顺着坡道爬来又谈何容易。
这样的安宁,对于双方来说其实都是难得的休整时间,黑武人整顿军备,宁军得以喘息。
十天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过去,黑武人那边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也不知道在筹谋什么。
而此时此刻,在豫州。
封州作为豫州治下的一座大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之所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此地在军事的重要性,还因为曹家把军工制造的工坊都建在了封州。
这里的武工坊效率很高,工匠们对于制造各种兵器甲械的流程工艺都很熟悉。
他们现在为宁军打造兵器甲械,再源源不断的运送到前边的战场,交给唐匹敌,暂时用不到的,就存放在武库里。
也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