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在尚青竹的胸口。
这一脚把尚青竹踢的擦着地面飞出去,又撞在木门上。
砰地一声,木门撞碎,尚青竹在门槛上磕了一下,身子翻到了门外。
他下意识的想起身,手撑着地面要站起来,可胸口剧痛发不出来力气,又哇的一声喷了口血。
孟可狄依然暴怒,大跨步追出门,又是一脚侧踢,朝着尚青竹的太阳穴狠狠扫了过去。
呼!
风声骤起,金属铮鸣。
从门外一左一右,两条锁链飞了过来,犹如两蟒突然探头。
两条锁链一瞬间缠住了孟可狄的脖子,两根黑色的铁钎几乎同时刺进了孟可狄的左右太阳穴。
左边的铁钎从右边太阳穴刺出来,右边的铁钎从左侧刺出来,两根铁钎在孟可狄的脑袋里摩擦。
在透脑而出的那一刻,血和火星同时迸发。
两个黑袍人同时把铁钎抽出来,然后同时抬脚踹在孟可狄的心口。
孟可狄猛的飞回屋子里,撞在墙壁上。
那两道黑影紧随其后,两根铁钎再次刺出,将孟可狄的尸体狠狠的钉在墙壁上。
那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尚青竹,同时迈步去救人。
此时,尚青竹已经瘫倒在地,眼睛里看东西都是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是咳咳,是谁?”
他倒在地上,微弱的问了一声。
“你的同袍。”
人在他身边回答。
“廷尉军,杜颜!”
“廷尉军,方洗刀!”
每一支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廷尉军,都可能是孤军。
但每一个廷尉,都不是孤儿。
岂曰无依,与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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