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我凑!”
张玉须道:“你看,我就说这词想的太浅显粗糙了些,一点格调都没有。”
彭十七道:“屁!你整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百姓们看得懂吗?你看这句话一说当家的马就明白了,要的就是这样,不管是谁,一看就能看懂。”
李叱道:“你们这么玩太大了。”
张玉须道:“我们玩的算小的,唐将军回来后听说了,也玩了一把。”
李叱道:“他又干什么了?”
原来是唐匹敌回来之后,听说了张玉须和彭十七办的事,他顿时就来了兴致。
他这次回来,带回来了几十个纳兰草原的人,虽然不知道是来看什么的,只说是跟着唐匹敌来看看。
唐匹敌就找了这些纳兰草原的人帮忙,让他们在冀州城里四处打听,认不认识一个叫名字里带叱字的人。
他们连续好几天都去问,冀州城的百姓们都好奇起来。
于是,没多久就传出来,在草原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颗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一下子,夜晚就变成了白天。
草原的牧民小心翼翼的靠近,才发现那是一块巨大的天外飞石。
能有好几丈高,边还冒着火,可是却清晰可见两行中原人的文字。
一行字是:火石一落现人皇。
另一行字是:叱帝神兵扫八荒。
李叱听到这后楞了一下,他叹了口气道:“我觉得这两句词想的特别二。”
彭十七道:“对吧,我也说,老唐这两句词想的可比我想的那二多了。”
李叱道:“这玩意不可能有人信。”
张玉须叹了口气,他指了指城里。
李叱又往城里看过去,百姓们还没走呢,朝着城墙还在磕头行礼。
这次也听到了,他们喊的是人皇保佑什么什么的。
李叱的嘴角抽了抽。
他心说自己要是在下边的话,可能已经被百姓们摆在供桌了。
自己的身前摆的就是新鲜瓜果大馒头,还有三炷香在那冒烟。
张玉须道:“你自己看看吧,老唐这一招比我们想的那个还要狠啊现在百姓们都猜测说你是人皇。”
彭十七道:“这就是技巧,若是直接告诉百姓们未必管用,站在大街喊,我某某就是天命之子,百姓们的反应大概是,看又一个傻批。”
“但是你随便想个办法,让百姓们自己猜出来这个人皇是李叱,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李叱就忍不住问张玉须:“你是怎么就胡乱编纂出来的名字,还人皇”
张玉须叹道:“有一天晚,我做了个梦。”
李叱一摆手:“好了不要说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朝着百姓们大声喊道:“都回家去吧,忙去吧。”
彭十七道:“你应该说几句高深莫测的话。”
李叱:“呸”
看着百姓们起身散去,李叱心说这叫什么事。
说到这他忽然想起来刚才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所以问道:“你们刚才说老唐带回来不少纳兰草原的人?”
张玉须道:“嗯,能有七八十人之多。”
李叱问:“人呢?那是客人,我得去见见。”
彭十七道:“已经走了,在冀州住了七八天左右就走了,走的时候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李叱想着也只能一会儿
问问老唐是怎么回事了。
与此同时,冀州南。
疯狂逃命的安阳军士兵们,也不知道自己跑出去了多远,中军没有被水淹没的人群往回跑又撞了后队,后队也开始跑。
他们不敢停下来,好像背后有一个看不到的恶魔,正挥舞着镰刀割他们的头颅。
等到了地势高的地方停下来,才敢回头看,却发现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水没有追来,可是他们的魂儿也都丢了。
将军孟可狄的脸色惨白,他能脱身,只是因为他的战马足够好足够快。
他本来在队伍前边,已经要渡河了,可是大水来了。
孟可狄纵马狂奔,超过了无数的手下士兵,这是他领兵至今从未有过的狼狈。
“将军。”
丁胜甲气喘吁吁的来,见孟可狄的脸色那般难看,后边的话不敢问了。
孟可狄长长吐出一口气,他看了看四周瘫倒在地的士兵们,个个都已经累的站都站不起来。
这一路狂奔,可能把骨子里最后一分力气都榨取出来了。
“薛纯豹呢?”
孟可狄问。
四周的人全都一脸茫然。
跑起来的时候,谁还顾得谁?
况且薛纯豹是先锋军将军,先锋军是最早渡河的,薛纯豹应该已经到了河对岸才对。
大水铺天盖地,薛纯豹怎么可能回的来。
孟可狄长叹一声,他也知道,薛纯豹应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