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处置了就是!”
说完后已经大步出门,头也不回。
“你大胆!”
澹台器咆哮一声。
院子里,澹台压境大声说道:“孩儿这次远行,别的没学会,倒是大胆学的很好。”
澹台器追到门外问道:“你要去何处!”
澹台压境也不回头,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的叛贼兄弟都被你的人关起来了,我也是叛贼,理当要和他们关在一起。”
澹台压境出了大将军府,要过来自己的战马,抓起来他的断槊,看了一眼,又把断槊扔给士兵:“去还给我父亲。”
说完后催马向前。
不多时,澹台压境到了那大院门外,守在门口的士兵们见是少将军到了,连忙行礼参见。
“滚开。”
澹台压境把守门士兵骂了一句,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就闯了进去。
听到门口的喊声,李叱等人连忙过来,见澹台压境一脸怒容的进来,众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到李叱他们,澹台压境脸的怒意瞬间就变成了愧疚之色,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快走几步,到了李叱他们面前后,抱拳一拜:“是我委屈了你们,都是我的过错,你们骂我吧。”
李叱道:“何止是骂你,还要打你呢。”
他一指澹台压境道:“九妹,打他,用你的小拳拳捶他胸口。”
余九龄嘿嘿笑了笑,去就在澹台压境身连环捶打了起来,那一脸欠揍的娇滴滴。
澹台压境道:“我”
李叱道:“打过了,便无需再说什么。”
余九龄笑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会为难?又有谁会计较你了。”
燕先生道:“就是,两口子哪有隔夜的仇。”
众人全都看向燕先生。
连若凌姑娘的眼睛都睁大了,心说燕先生这是放开了天性吗?有些可爱啊。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外边有马队声音传来,蹄声如雷,似乎是不少人到了。
大将军澹台器催马到了院门外,赫连莲等将军全都跟着,还有不少凉州精骑。
澹台压境转身面对门口方向
,他挡在李叱等人身前。
澹台器脸色阴沉的下马进院,几十名将校跟在他身后,再后边就是杀气腾腾的凉州军士兵。
李叱轻声说道:“且不要失礼。”
再怎么说,这也是澹台压境的父亲,他们若是真的不客气起来,最难受的还不是澹台压境。
“境儿,你给我过来!”
澹台器大声喊了一句。
澹台压境却异常执拗,他以往虽然和他父亲没有多少话可说,两个人只要在一块便多有争执。
所以干脆就都很少说话,可即便如此,只要是父亲的命令,澹台压境从没有不遵从的时候。
他只是不喜欢父亲那刻板严肃的样子,不喜欢他父亲事事处处都看不他,又不是真的忤逆不孝之人。
澹台压境在此之前一直自负,凉州军中,也确实无人是他对手,可他父亲却总说他是井底之蛙。
这次回来,澹台压境知道自己以往确实是井底之蛙了,认可了父亲的评价。
然而现在,似乎矛盾更大了。
他看向他父亲,第一次违背了父亲的命令。
澹台压境大声说道:“父亲说过,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若此时此刻我像是个缩头乌龟一样在父亲面前跪下来祈求原谅,认可了父亲的话,那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有什么担当?”
澹台器手微微颤了一下,握紧了手中马鞭。
赫连莲连忙劝道:“少将军你这又是何必?他们这些人只会些妖言惑众招摇撞骗的手段罢了,少将军不要再受他们迷惑,你快过来,不要惹大将军生气。”
澹台压境怒极反笑。
他冷笑着说道:“你说他们是招摇撞骗之辈,那你可敢与他们比试一下?”
赫连莲本就看这些反贼不顺眼,他们都是官军出身,尤其是大将军治军严整,对反贼当然是恨之入骨。
听到澹台压境的话,他立刻说道:“有何不敢?少将军应该问问他们敢不敢!”
澹台压境看向李叱,李叱压低声音说道:“不要与你父亲闹得如此僵硬,你且先过去和他好好说,我们明日离开凉州就是。”
澹台压境道:“你们若走,我便与你们一起走。”
李叱道:“你可拉倒吧,你若一走了之,以后会后悔难过,那是你父亲,别头脑一热就什么话都乱说。”
澹台压境道:“我意已决。”
李叱道:“屁,憋回去。”
澹台压境:“”
赫连莲见李叱和澹台压境低声交谈,还以为李叱他们是不敢与他比试,更加瞧不起李叱等人。
于是,赫连莲抬起手指向李叱他们说道:“就这些人,真要是有什么本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