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一些,再看时已经杀透冀州军,面前就是城门洞。
柳戈被一槊拍的翻倒在地,罗境从他旁边跨步过去,人已经进了城门洞里。
浑身是血的进卒带着几十名士兵堵在城门洞里,他身上是血,脸上也是血,连眼睛里都是血。
“你过不去!”
进卒嘶吼一声,再次挥刀向前。
“我过得去!”
罗境一槊戳在进卒胸口,挑着进卒来回横拍,把城门洞里士兵撞的七零八落。
杀进城门洞中,罗境身上的血比进卒身上的血还要多,只是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血。
罗境看了一眼被他挑在槊锋上的进卒,长槊一甩把进卒甩出去,然后一槊力劈,精准的劈在城门横档上。
进卒的身体撞在城门洞一侧墙壁上,又缓缓滑坐在地,墙上留下一条血痕。
他坐在那,嘴里还有极微弱的气息,他面前不远处有一把掉在地上的刀,进卒还想伸手去摸刀,然而只是手指勉强动了动。
罗境一槊劈断了门档,回头看了一眼进卒:“你可看到我过来了?”
说完后槊杆往那边一戳,砰地一声,槊杆尾端戳在进卒脑门上,进卒的脑袋又重重撞在墙壁上。
额头瘪了,后脑碎了。
进卒,从无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