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自问自答,虽说刚才听得他热血沸腾的,但现在一想总觉得不靠谱。
顾渊看他一边吃一边摇头,只笑着安慰,“钱兄别太担心,我们要相信白太守,相信镇江的人,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个难关的。”
钱程被呛了一下,连喝几口茶水,“我没说我们不能渡过这个难关,我的意思是,算了,反正小爷有的是钱,小爷带个头,多捐点就是了。”
顾渊笑眯眯的接过钱程的白眼,“听钱兄的,在下也多捐些。”
钱程无语,银子都没有,还多捐些呢。
所以说顾渊这人,就是实诚嘛。
恨铁不成钢的将杯子推过去,“就你那小身家,赚一点就被你拿去救济别人了,存那么多年银子了,能有小爷的零头?”
顾渊提起茶壶为钱程满上,才辩解道:“钱兄,在下这么多年,还是存了几百两银子的。”
云溪只笑。
得,还真是钱程的零头。
又说了一会儿话,顾渊就进了制药房,云溪提起偷懒的钱程,也进了制药房。
制药房的架子,被搬到了另一间屋子,偌大的屋子被有序的隔开来,桌上瓶瓶罐罐摆了一大堆,还有些在冒着烟。
此时一众大夫,举着放大镜观察的,往冒烟罐子里加药粉的,研磨药粉的,忙活得如痴如醉,哪里注意到身旁多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