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扶腰,舒了一口气,往葡萄架下一坐,就开始了钱言钱语,“哎呦喂,真是累死我这老腰了,以前怎么没觉得,原来做个干花还这么复杂。”
在院的时候,妞妞也喜欢做干花,做好的干花,就插进家里几个老爷们自己烧制的花罐子里,精致优雅。
云溪喜欢做,家里个个都又宠着,因此院里就没有,不会制作干花的人。
但是,在院的时候,名贵高雅一些的花,几乎都是被移栽进院里的。
而那些移栽不聊山间野花,才是做干花的首选,因为花还是什么原因,制作干花时,很容易保持色彩的鲜艳度和花香。
云溪放下手里的事情,眼睛看向桌子上的百合,轻嗅一口,好香,“以前的干花花,自然没有这般复杂,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功。”
既要保持色彩的鲜艳度,又要保持花香和形状,实话,云溪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做成功。
瞧着云溪,钱程不屑的撇了撇嘴,“还用想吗?”
云溪抬头,“什么?”
钱程单手拄着桌子,扶住额头,另外一只手,转着腰间挂的白玉,“爷出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还以为这厮,会出几句,富有哲学气息的话呢。
终究,还是错付了。
云溪缓缓吐出三个字,“自恋狂。”
钱程嘿嘿一笑,也不管云溪的白眼,抓起一个果子,又是咔嚓作响。
厨房里传来一道声音,是黑子炒的菜出锅了,“少爷,你来看看,我炒的这菜还行吧。”
云溪放下手里的事情,起身往厨房走,钱程拿着果子,也跟在了后面。
厨房里,黑子面前的灶台上,油光锃亮的铁锅。
铁锅的旁边,嗯,是一盘黑绿相见的,好像是鸡肉吧。
钱程凑近看了几眼,确定那黑乎乎的,就是鸡肉,“这是什么?”
黑子双手叉腰,一脸傲娇,“红烧鸡块,加辣,就是酱油放多了些,少爷你看着怎么样。”
钱程看看黑子,再看看那盘黑乎乎的鸡肉,闻着倒是挺香的,就是看着没食欲。
钱程看了几眼,咬了一口果子,发现手里的果子都不甜了,“嗯……应该……算了,还是出去吃吧。”
黑子烧的鸡肉,用了院秘制的酱料,而且黑子跟着自己打下手,做出来的饭菜,应该不会太差。
于是云溪拿筷子夹了一块,只是刚放到嘴边,想先试试,就立马看向钱程改口了,“不然试……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肉,唯一的特点,怕也就只是闻着香了。
“……”
黑子不信邪的尝了尝,又忙不迭的吐出来了,一口气差点没接上,不仅咸到发齁,这味道还特别奇怪。
看来,自己还是不太适合做饭,就适合跟在未来少夫人后面,打打下手。
看着眼前纠结的俩人,彷佛一盆冷水浇在黑子身上,黑子只想捂胸痛哭,因为这菜做的,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唉,到底,自己还是一个工具人。
不过出去吃也行,狠狠的宰少爷一顿,搓顿好的,也不亏。
自己真是一个机灵鬼,嘿嘿。
钱程看了一眼手里的果子,想了想,还是没下嘴,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询问的味道,“那,我们出去吃?”
恰好上次,要出去吃顿好的,现在有机会了,出去奢靡一顿也还校
黑子和云溪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点头,“好。”
就这样,几人又到食锦斋搓了一顿,还点了壶上好的女儿红。
饭后,黑子架着马车先回了院子,钱程和云溪,沿着灯火通明的街道,走走逛逛,还不自在。
回到院的时候,时辰还早,钱程沐浴完打开屋子,云溪也早早就沐浴完了,正坐在葡萄架下,写写画画。
钱程走近一看,发现桌上铺开的,是一张白色的信件纸,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以为是云溪担心,自己陪在一旁太累,今夜便没有画面,钱程顿时有些疑惑的开口,“妞妞,今怎么不画画了,爷今日不困也不累。”
今日他是真的不累,况且换句话,就算是有些累了,那也得陪着不是。
云溪起一脸纠结的脸,眼睛无神的看向前方,语气淡淡的,“今日不画,我在想事情。”
想起苏岫清的脸,云溪就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心里什么计划也没有了,总是担心明的饭菜做不好。
看着眼前纠结的脸,钱程推过去一盘刚剥好的莲子,语气还是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想什么事情呢,来听听。”
他,怎么觉着,最近妞妞,越来越爱发呆了呢。
这,怕不是他的错觉吧。
脑子一片乱麻,云溪无奈的揉揉头发,转头问钱程,“钱程,你明设宴邀请白梨他们,要做些什么菜好。”
想不出来,想不出来,那就麻烦钱程想吧。
原来是想这事儿呢,钱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