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随着音乐,随着展出的一件件新衣,炸裂开来。
接着便是花雾系列,以寻常花草为亮点,点缀其上,朦胧的纱,更为其添一丝仙气。
每一件衣服的出场,都让模特,成为一个个花间仙子。
人群里的惊呼声,连绵不绝,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音乐声停,随着舞台下方飘起的烟雾,一个个模特,优雅从容的走上舞台。
若水系列出世,人群中的人,各个屏息,生怕扰了这一方净土,舞台上的气氛,顿时神圣又温柔。
临近尾声,人群里的人,皆已是震惊不已,每一个系列都不相同,都有各自的特色。
而穿在身上,就像突然被赋予了灵魂,男子清俊儒雅,女子娇艳动人,每一件衣服,都美得不像话。
而霓裳姑娘的出场,惊艳四座,更是将现场的气氛,再度推向**。
人群中议论纷纷,焦点全是今日压轴,新花魁。
众人一见,皆为之惊艳。
有知道此人身份的,纷纷给出答案,“听这就是风月楼的新花魁,霓裳。”
人人皆叹,“果然是绝色,此生一见,死而无憾了。”
旁边的姑娘,一脸娇羞的看着舞台下,忙碌的两个少年,“我倒是觉得,石榴坊的两个东家,才是人间绝色。”
语落,又是一阵娇羞的轻笑,二楼包间里的姑娘姐,有见了两个少年的模样的,也红了脸。
人群中皆叹此次秀展,让人大开眼界,“几百年未开的眼见,今日一次性开了,绝,绝,这石榴坊当真不凡。”
“不愧是花魁,当真不俗,美得动人心脾。”
有人惊叹,有人惋惜,“唉,才艺双绝,可惜沦落青楼,不然也是一代才女。”
绝世佳人,倾国倾城,如此绝色,奈何沦落青楼。
人们总是太容易对美好,却又残缺的事,带上一丝怜悯与可惜。
微风吹起女子的衣袂,微微摇摆,姿态优雅,一袭霓裳羽衣,优雅绝美。
清风曼徐柳清影,淡雅芳慧莲伊人,蹙眉浅笑梅欲放,紫嫣素灵薰红颜。
石榴坊开业时举办的秀展,前所未有的新奇,让不少清水镇人大饱眼福,为此议论纷纷极久。
秀展,在众饶震惊中结束,而石榴坊的名气,更是因此大火。
石榴坊新品成衣,一售而空,不少人慕名而来,为这石榴坊,为这风月楼,也为那清风阁。
是的,这次秀展,除了霓裳和辛夷,也带火了好几个姑娘男子,甚至有那么一点时间,风月楼和清风阁,日夜爆满,只为一顿秀展模特风采。
随着石榴坊的名气的大热,清水镇的经济,又被带动了一波。
各行各业,都把这场秀展学了个七八分,从此之后,清水镇各个店铺的开业,皆是花里胡哨,推陈出新。
与清水镇上石榴坊的火热忙碌不同,云溪和钱程,在江南那是一个悠闲自在啊。
在江南,钱程忙着应酬,云溪就带着黑子到处玩,远一点的地方,钱程得跟着去才放心,近一点的地方就随她了。
到处游荡,跟在家里满山遍野跑一样,云溪的儒雅沉静,那算是烟消云散了,妥妥一个撒欢的野子。
不管云溪什么样,钱程都见过,自然不会什么。
云溪最初还刻意去注重形象,随时一副儒雅佳公子的形象,但后面觉得太累了,就逐渐放飞自我了,大多数时候也着女装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气,镇江的,有了些许的炎热。
来也巧,烟雨江南,可自从云溪她们来到江南后,就没正经遇过一场雨。
今日黑子也出门了,跟着钱程干苦力力去了,于是自然而然的,自己被勒令在家了。
在院子里孤零零的,实在无聊,况且院子里没有树,有些热,于是云溪就搬着自己的画板,趁着没人,爬上了旁边大宅子前方的大柳树。
这是一棵上了年代的大柳树,大概需要三四人环抱,古朴斑驳的树干。
茂盛的柳枝,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高处的树干,像顶圆圆的帽子。
垂下的柳条,随风舞动,婀娜多姿。
云溪寻了一个光滑的树干,放上钱程买的垫子,又寻了一个地方,挂上自己的画板,这才悠闲的坐下。
斑驳的光斑,透过柳树投射下来,一点一点的。
坐在树上,清清凉凉的,尽是柳枝特有的清香,风都揉了不少。
云溪点点头,依靠在树干上,垂下一条腿,晃晃悠悠的,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果子,吃得咔擦香甜。
难怪几个哥哥,闲来就往石榴树上躺呢,原来这是真的舒服。
大宅子的位置,略微偏僻一些,周围没有来来往往的人,但还是时不时会经过一个。
云溪坐在树上吹风,一边哼着歌调色,一只脚晃啊晃。
白墙,青砖,黛瓦,巷角,樱桃树,也是一道绝美温婉的江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