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今日归的晚些,家里的人已经睡下了。
只是院子里的灯笼,还明晃晃的,挂在院门口一个,石榴树上一个,照得整个院亮亮堂堂的。
这灯笼,还是家里几个老爷们,怕几个孩子夜里起夜什么的,磕着碰着,特意研制了好几个月的,还做得花里胡哨,怪好看的。
老爷子几个,琢磨好久,才制出这种挡风又透气的灯笼,就连里面的蜡烛,都是池水也研究的,不易灭蜡烛。
暖黄的光,亮堂堂的洒下来,照在人身上,仿佛像光一样暖洋洋的。
家,永远是心里的羁绊。
云朗轻轻的卸了牛车,洗漱一番,熄聊明晃晃的灯笼,进屋睡觉。
屋子里,云扬已经睡熟了,平稳绵长的呼吸声,轻轻地传进了云朗的耳朵。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生活平淡且温馨,这样也挺好的。
梦里,又是最纯真无畏的,童年时光。
依旧是习惯性的早起,空还未翻起鱼肚白,云朗已经到新院子里,打完一套拳法又洗漱完,回院吃早饭了。
院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田氏隔着门,吼了一嗓子,“云扬,还不起来吃早饭,今又想偷懒,不去石榴坊帮忙哪?”
屋子里顿时一阵声响,马上一个懒洋洋的少年,打着哈欠开了门,“哎哎哎,奶奶,我这不是起来了嘛。”
田氏吼了一嗓子,就进厨房了,“洗漱,准备吃早饭。”
云扬嘿嘿的笑着,“知道了,奶奶。”
转头也朝云朗笑,因为莫名很心虚,“云朗,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