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定的烈酒已经入库。这酒还真是烈,收货时做了测试,点燃火的木棍靠近,如果酒能燃算是合格。
象这种烧刀子般的烈酒,一下还定那么多坛,所有人都弄不懂。已经深秋了,依旧热,平时只需穿单衣,凌晨和晚上才加一件薄衣便可。看样子今年又是暖冬。烈酒驱寒,天气那么热,驱什么寒呀。
反正这个县主弄不懂的事情多着呢,人家有钱愿意烧着玩,别人管不着。
希宁等着,默默地等着。每月还是让林管家去都城送进贡的羊,林管家不光会送进去羊,还有一箩筐的监视情况。
而靠近县主府的院子里,经常都会有鸽子飞进飞出。这些鸽子的脚上都绑着小竹管,里面塞着一张写着字的纸条或者布条。
大约是太闲了,希宁叫来了钟娘子,也就是以前王大小姐。
聊了一些家长里短,见钟娘子气色不错,反而比当小姐时要好得多,看来日子过得不错。
希宁装模作样地说:“这次你舅舅邓老爷出力不少,要不是邓家,这事也难办。”
“是呀!”钟娘子含着笑,带着感激:“县主还有舅舅对民妇的好,民妇谨记在心,只盼哪时能报答。”
“报答就不用了。”希宁好似大大咧咧地说:“只要平时多来看看我,聊聊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