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城也就这么点地方,吃不完自然就烂地里。”希宁又拿了一块放嘴里,确实甜美多汁,还有着白瓜的糯棉。
平儿见她吃得开心,适时地问,象是聊闲话般地说:“县主怎么想到买铺子,还一买一条街的。其实萧管家说得是,便宜有便宜的原因,万一被匈奴人抢了,不是血本无归嘛。”
看到希宁眼睛望了过来,平儿心中一惊,立即跪下:“奴婢说错话了,君上英明睿智、将士英雄善战,又岂能被匈奴人抢去,失了国土。”
希宁嘴角微扬:“平儿,你做什么呀?我只是想着以前我亡母说过,她家乡的人,每到一处都买地买房,有了地产才算是安顿下来。反正库房里银两也多着,就拿出一部分买点铺子。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起来吧。”
平儿小心地打量她,见她还在香甜地吃着瓜,这才放心地站起来:“是奴婢中了癔症,胡言乱语的。县主觉得好吃,奴婢命人再去切一个。”
“还有呀?行,再去切一个,选甜的。”希宁装出一副傻白甜的样子,继续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