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如何如何不容易给顶回去,还需要劝好久才不生她的气。
“你回来,有什么事可以和妈说,是不是之前把你赚的钱全拿了,你不高兴?”赵母急着辩解和商量着:“妈知道了,以后会给你留一部分的。你先回来!”
切,回去后继续被控制,成为赚钱机器?
希宁温柔如水:“妈,我在火车上,火车开动时是不能停车的。我是不会回去的,你就等着我赚大钱,回来孝顺你。”谁不会忽悠,来来来,一起忽悠。
赵母几乎要哭了:“元春,你回来呀,你走了,你妈怎么办,你弟弟怎么办呀?”
还提这个只会玩游戏,等过七年,打算把她卖了换彩礼钱去买房子的弟弟?
希宁依旧好声好气地:“你每月打工赚的钱足够养活你自己的了,至于立夏,就让他和我一样打工,他不是喜欢玩电脑,当网吧,有技术当网管,不会修电脑就当个收钱的,又能玩游戏又能赚钱,不是很好?”
赵母气急败坏地,并带着哭腔:“我就知道你想着让你弟弟吃苦,不想赚钱养家了。根本不知道我又多辛苦,那时你父亲死了,你只有八岁、你弟弟才四岁”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套说辞。当声泪俱下诉说时。无论何时何地,让所有人都会同情。于是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身主不懂事,都是身主的错。简直就是赵母的终极杀伤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