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玳瓒的穿戴无一不华贵,看着她衣服头饰打扮得就象武则天一样,凤钗、步摇插了一头。
光额头上的火焰纹花钿,应该画了不少时间。居然在两颊两边还画了鸟型图案,樱桃小口一点点,眉毛剃了画了卧蚕眉。
这样的盛装打扮,好象太过了点吧?
早早地就来了,坐在了原本应该她坐的位置上,留下了西宫的位置。
明摆着是故意的!所有人都起身行礼,随后看着王娘娘,看她到底是发飙,还是忍气吞声。
希宁让众人平身,看了眼那个空着的西宫位置,不急不躁地说:“本宫好似忘了吃药。”
药,什么药?在后面的晓月是一头雾水。
而玲珑听出来,赶紧说:“是的,娘娘,你出来急,药还没吃呢。”
“这宴席什么时候开?”希宁问。
所以人翻了翻眼,明知故问嘛,大王和玳瓒不来不能开宴。至于王娘娘,这个还真不好说。
玲珑回答:“大约还有一炷香时间。”
“那就先回去喝药吧。”希宁对着玳瓒打招呼:“公主恕罪,本宫出来时忘了喝药。如大王来了,麻烦公主告诉一声,就说本宫先回去喝药,喝完就来,你们不必等,尽管先热闹起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被玲珑扶着又走出去。
众人有差异的。啊?就这样又回去了?
也有抿着嘴暗笑的。
希宁坐着凤辇又回到了昭阳院,直接就靠在了软塌上。
玲珑有点担心地问:“娘娘,宴会快开始了。”
“嗯!”希宁闭着眼睛:“如果没人来请,等到过半时,你直接过去说,我身体不适,不去了。”
“是,娘娘!”玲珑推到外面候着,想想就忍不住笑。
晓月见了不免疑惑:“玲珑姐,你说娘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笨!”玲珑呵斥了一声,左右看了看,四周还有不少人,于是说:“自己想去。”
希宁就这样靠着,眯了大约二刻钟,薛平贵派人来请了,询问药是否喝完。
就听到玲珑在外面说:“娘娘刚服下药,为了药效,正躺着。约摸着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去请。”
希宁暗暗一笑,玲珑果然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深得她意,这样的女子,薛平贵想必也很喜欢吧。
懒洋洋地起身,又上了凤辇,一路抬到。走进去时,一众嫔妃,又起身行礼。
这回位置倒是给她空出来,玳瓒坐到了西宫的位置上,再厚的粉也挡不住她不高兴的脸。
希宁行礼:“大王千岁!”
大王千岁……薛平贵的眉毛跳了跳。现在每当听到大王千岁,就象一口痰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有玳瓒在,他千年的王八是当定了,永远成不了万岁。
薛平贵含笑,一副仁君模样:“免礼,请王后就坐。”
希宁起身,走到薛平贵身边坐下。对着坐在另一侧的玳瓒,微微低头:“公主有礼了。”
玳瓒嘴角微微抽搐着,刚才薛平贵一见她坐在左侧位置上,就用打趣的口吻问旁边的司仪,是不是她们糊涂了,让公主坐错了位置。
司仪赶紧跪下请罪,不敢说位置是她自己占着的。弄得她只好让了位置。
该死的王宝钏,看到后不当场翻脸,走开了。到最后大王等不下去,还派人去请。看来是真人不露相,以前还真小看了她!
薛平贵还在旁边看着呢,玳瓒硬是挤出干巴巴地一句话:“姐姐有礼了。”
看看这一身一头的凤凰、牡丹,就差点没将王后两个字绣在衣服上,贴在额头上了。
希宁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前面的六个嫔妃。而嫔妃们全看着她全身上下的“石榴”,眼睛就跟熟透的石榴籽一样红。她们最小的也有18岁,最大的将近三十。女人熬不得,过了年纪,怀孕就比年轻时难了。
比起凤凰、牡丹,还是石榴更让她们动心呀!
司仪拍了二下手,宫女们就开始上菜,并有司膳长当场烹饪烤羊排,一群西域的歌舞姬上来跳舞。
菜味道不错,跳舞也跳得好看。玳瓒一个劲地让宫女给薛平贵倒酒,她帮薛平贵夹菜,殷勤得很。
希宁吃着菜,看着歌舞,乐得逍遥。想伺候,请,尽管伺候,不要管她。
一曲罢,趁着间隙,玳瓒含笑问:“姐姐刚才说去服药,不知道服的什么药?”
还用问吗?可薛平贵也装傻问:“是呀,贤后是服什么药,身体有何不妥吗?”
不妥,大大的不妥。如果说了,去太医那里一查就知道,她近期并没请诊,也没抓药。那不就是说谎吗?
说没服药,又不行,还是欺君。
希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谢公主、大王关心,是参茶。参茶泡上后,忘了喝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