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躺着养伤,别说这石头建造的房子挺不错的。只要不跑出去自虐,一般感觉不到外面滚滚的热浪。
墨冥:“想不想知道谁干的?”
希宁:“有屁快放,别提什么条件!”
墨冥:“哼,看来还没学乖。”
希宁:“瞄,我很乖的。墨冥大大能告诉我吗?”
墨冥……
切,有了法老亲自下命,会马上调查出什么事的。
不一会儿,法老来了。一进来,希宁就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股子热气。
杜雅赶紧地叫人送来了,用香水泡的手巾。还端上了用井水浸了许久的水果。
法老一口气吃了十来个无花果后,拿起葡萄,靠在软枕上,一粒粒吃了起来:“宝贝女儿,事情查得差不多了。”
是有人在缰绳上动了手脚,将钉子扎入缰绳,尖锐部分对着马的皮肤。越是拉缰绳,马就越是负痛狂奔。
“什么人干的?”希宁似笑非笑的问。
纳克哈特又塞进嘴里一粒葡萄:“马厩里一个奴隶畏罪自杀,事情是他干的。”
希宁立即说:“杜雅,把父王面前的水果盘子端过来。”
看着杜雅来端盘子,纳克哈特立即明白了什么,双手护着盘子:“我还没吃够呢。”
希宁皮笑肉不笑地:“多吃小心肚子疼,端过来。”
纳克哈特赶紧护着盘子说:“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继续叫人查。”
希宁举了举手,杜雅明白意思地放下盘子,慢慢退下。
“父王,这就对了嘛,该查的还是要查清楚,至于怎么判,是您的事情。但不能把我当傻子一样糊弄,否则别人以为你也是傻子,可不会领你的情。”希宁笑眯眯地嘱咐:“去把今天早上就放进井里的甜瓜切好拿过来。”
“还有甜瓜?”纳克哈特赶紧地拿起手巾擦了擦嘴,等着吃甜瓜。想了想有点不满:“为什么刚才不拿给我吃?”
“防止父王吃得太多太快,肚子吃坏呀。”
小公主这样一说,纳克哈特释怀。不对呀,不管了,反正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啃了半个甜瓜后,纳克哈特满足地用手巾擦嘴和手:“为什么这里的井水那么冰?”
他的寝宫和其他寝宫里也有井,可瓜果泡进去后拿出来,就是没这里的冰。
因为这里的井比一般的深,半夜最冷的时候,就将瓜果浸入,还浸到井底。等到吃的时候,自然透心凉。
希宁笑着说:“是呀,这里的井水就是凉,父王以后可以多来呀!”
纳克哈特手指了指:“你就尽管保密好了,早晚我会知道怎么做到的。”
希宁笑呵呵地不回答。随即微微叹气:“其实这件事不查也无妨,很多事情都是明摆着的。算了,父王就不用再查了,就当一切都过去吧。”
纳克哈特也有怀疑,此时一提起,不由挺起腰板:“女儿呀,你是不是听别人胡说八道?其实……”
“行了,父王!”希宁嘴角抿着笑:“但凡事情找到主谋,只要看哪个人得到利益最多。我要去马场,有人知道后就动了歪脑子。能做出这一番事情来的,必定有点权势的。太子殿下的母妃不会这样做,哪怕她根本不知道太子也会去,但太子已经被册封,没必要解决掉二哥。二哥的母妃更不会做,为了弄死我,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有什么好处?”
希宁拿起一串葡萄,不急不忙地一边吃一边说:“三哥根本没有母妃,四哥的母妃也没必要把二哥弄死,影响父王对她的宠爱。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大公主没这个脑子,就只有王后。
无论哪个王子死了,少个竞争王位的。太子的位置就更加稳固!
太子去是个意外,就算是太子死了也无妨。大公主的血统摆在那里,一个太子死了,再立一个就是。而且剩下的王子年龄都比太子小,更容易拿捏。
希宁眼睛藐着纳克哈特:“父王其实也是知道的,所以没追查下去。要查下去很简单,先去看看死了的奴隶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再从他平时接触过谁查,就不信没个蛛丝马迹。现在好了,索性说开了,也不用头疼怎么和我说了,就让那个自杀的奴隶背着罪名吧。”
纳克哈特愣了会儿,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手指在光溜溜、鼓起的后脑勺上轻轻挠着。
再一想,不对呀,小女儿那么聪明,把他想的全都说出来了。
对着小女儿,眸中不禁有惊艳之色。过来许久,用商量的口吻轻声道:“女儿,宝贝,下月阿曼霍特普就要大婚了,这太子正妃的位置可还空着,要不你……”只要颁布一道旨意就行,很容易的。
希宁翻了翻眼,还以为要说什么话呢,搞了半天,还是打算坑女无极限。法老呀,你的小女儿才8岁,8岁呀!
纳克哈特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