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得肚子胸口生疼,两人正要发怒,一听要捆了报官,顿时慌了神。
“妹子,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哥哥嫂子呀。”“是呀,大家评评理,我们辛辛苦苦大老远过来认亲,她不认我们,还打我们。”
“呸”希宁唾了一口:“你们都说了,你们妹子叫王二丫,而五灵观的宗碟上写得清清楚楚贫道不叫王二丫。既然如此,捆了报官,好好查查,这个王二丫何时走失,是否备案。”
这一听,哥哥愣住了:“这,这”
希宁明白了什么,一个冷笑:“未曾备案?自己妹子都走丢了,居然不去衙门报案,却几年后在这里胡闹。”
“既然要大家评理,那就大家评评理,哪家做哥哥嫂子,自己亲妹子走丢了不去衙门报案寻人的?这二人接连认错,见人都称妹子,分明就是过来胡乱认亲,从中捞好处。”
众人听后,都点头。说得有道理!
穷乡僻壤的,根本没这意识。身主嫂子眼珠子滴溜溜猛转,坐在地上双手乱拍着地:“大家别听她的,乡下人怎么知道去报案,我们村里都知道我家妹子走丢了。还有就是,我妹子身上有胎记,不信让她脱了衣服!”
四周顿时“哄”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把希宁给气的,如果碰到普通脸皮子薄的,还不臊死。
她一步步走近,脸上带着极重的阴沉。
嫂子看到如此,脸色发青微微往后退缩:“你,你干什么?”
“好,今天就让你这个骗子无所遁形。”希宁一个冷笑,对着四周拱手:“既然如此,如在下不证清自身,有恐落人话柄,让自身蒙羞,影响五灵观清誉。哪位女施主能替在下做个证明?”
这里年长的大妈很多,几个相互看了看后,其中一个道:“我身边的李家娘子之前宫中任差,先帝驾崩大赦天下时放出宫,可作证!”
又有人推荐了刚好来这里的洛城守城官夫人。
观主派人赶紧去请,又叫来了地班的林道姑,以及三四个女弟子。
众人进了一间房,希宁冷冷地问身主嫂子:“说,胎记在何处?”
嫂子还横着:“在你右边肩膀上。”
“好!”希宁脱去道袍,拉开内穿的亵衣,露出整条右边手臂及肩膀:“看仔细了,有没有!”
看到肩膀上毫无痕迹,几个作证的女眷都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嫂子顿时惊愕,上前来伸手狠狠地搓了二下,生怕是用粉什么遮挡,但显然不是,肩膀上什么都没有。
身主肩膀上有一枚带自娘胎的黑痣,可祛痣丹能祛除一切黑痣、胎记。希宁觉得这粒黑痣随着身主长大,越来越大,显得有点难看,所以之前就服用过祛痣丹,今天走时再服用了一枚,不要说黑痣胎记,脸上和身上的皮肤都白了很多。
希宁穿上衣服,要不是这里还有女眷,伸手就想一巴掌打过去。但还是忍住气,冷笑着:“幸好只是肩膀,如果是其他见不得光的地方,是不是本仙姑也要给你看个仔细、看个透?”
嫂子还是迷糊中:“不是明明说,就是”
“谁说的明明的?”希宁目光一个犀利。
“啊”身主的嫂子被一脚踹出了房间,惨叫声,如同杀猪般响亮。
希宁大步跨了出来:“来人,绑上,报官!”
这气势一看,就知道什么状况了。
但柳宫长还是慢悠悠地走到作为证明的女眷和女弟子那里:“如何呀?”
不是明知故问,但几个人还是如实回答了。
柳宫长一手持拂尘,一手捏着白胡子,眯着眼睛站在那里。
身主的哥哥赶紧地去扶自己的婆娘,急着喊:“认错了,我们认错人了!”
“认错了?”希宁冷着脸一步步上去:“你们都认错几回了。五灵观可是你们随意糊弄胡闹的?说,到底是谁指派你们过来的?”
哥哥嫂子一愣,相互看了看,嫂子的声音没刚才大了,带着怯意:“没人叫我们过来,是我们看到认人的画像,以为你就是我们妹子。”
“画像在哪里?”希宁逼问。背后的人一定躲在暗处,找都找不到找到也不会承认。那么唯一的证据就是画!
两人相互看着,不敢说话。
“好!”希宁冷言质问:“我且问你们,何方人士?”
“梓县既随乡大同村。”
希宁弯下腰,一把扯住嫂子身上的缎褂:“你身上的衣服,少说也值个五两银子,就算去镇上,也未必有大户能有如此好的缎面。穷乡僻壤,五两银子能吃半年,你们哪里来的钱买那么好的衣服?再不如实招来,立即捆了见官。等见了官老爷,先打他五十板子的杀威棍,再老虎凳子、拶子手指一夹,保证让你们哭爹喊娘,什么都招了。”
两人除了贪财自私外,又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番恐吓,就吓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