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微微叹气。又来了,都第几回了?想了想:“关着吧。”
警署:“她醉得那么厉害,只有关到明天酒醒了。”
“关进去坐牢都不要紧,以后别打电话来了。”林董事长也是看透了,林楚楚就是滩烂泥,扶不上墙。
对了,再去看看外孙,林楚楚指望不上,就指望外孙了。不能让林楚楚影响到宝贝外孙,再过三月,移民到国外,留下这别墅给林楚楚,爱怎么死,随便吧!
其他人都在过着自己应该有的日子,而林楚楚一个人生活在别墅里,靠自己爹每月寄回来的一万元生活费过日子。
生活费她大部分都买了酒,姿色越来越差,已经没人请她喝酒了,她也不用报警,一报警她就要去警局住一晚上,警局晚上不提供被子,她还要和其他一起抓进来的女贼、小姐什么的关在一起。
有时醒过来的地方,从宾馆变成了最低档的钟点旅馆里,而睡她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当有一次她醒在酒吧后面小巷里,男人已经连房间都感觉不值得开,就地解决了。
三年后,林楚楚因酗酒造成胃部回流,堵塞气管而呛死。她爹带着孩子回来办理了后事,简直快不认识这个全身浮肿、看上去就象是中年大妈的邋遢女人,居然是他女儿。
整个别墅弄得到处是酒瓶,满是灰尘,请人打扫都用去了一周时间,啤酒瓶据清洁工说,三分钱一个卖了二百多元。
把别墅卖了后,林楚楚的爹带着孩子又回到了国外,从此不再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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