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想了想:“现在还在燕国地界,那么急着动手,自然是想让燕王背黑锅。”
此时田丰兴冲冲跑过来:“将军,他们招了!”
一看到田毅搂着希宁,先是一愣,但也没多想:“将军,他们说是燕王指使的。”
鬼才信燕王指使的,这才审了一个时辰都不到,什么叫死士,那都是有把柄捏在手里,哪怕死也不会透露分毫。就算有那么一二个骨头软点的,也至少审个几天,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全面崩溃,这才会招供。
田毅想了想:“不用再审,人就地处理了吧。”
“噢”田丰转身去“处理”那二个死士去了。
还没回去呢,安王就已经等不及了。看来安王想毒酒和鸿门宴都省了,直接让田毅马革裹尸。
田毅将披风再盖盖好,搂着希宁,往树干上一靠:“快睡吧,天快亮了!”
用得着那么暧昧嘛?是不是田毅被刺杀,感觉需要有人安慰?
随便吧,希宁头一侧,枕在了田毅胸前,闭上眼。
鸟鸣声响起,希宁渐渐醒来,坐了起来。
“睡得如何?”田毅低沉带着几许共鸣的声音响起。
希宁摸了摸脸上被铠甲上护心镜压出来的痕迹:“硌得慌。”
田毅一愣,看着她脸上压出来的花,猛地笑了出来。
火头军已经开炉烧好了早饭。也就一碗粟米粥加烙饼,而且粥没熬烂就装碗里了。这样的条件,能有口热汤已经不错了。
田丰端着一海碗,盛着满满当当的一大碗粟米粥,呼噜呼噜喝了两口,目光转向希宁手里的小碗。
希宁就知道这个家伙要出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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