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我误以为你国语的腔调过于怪异,让人听不太懂的原因可能是你在学习其他语言,这种状况我偶尔也有发生过,可事实证明,我过于依赖自己身上的经历,没考虑到,你根本就是单纯的不会说人话而已。”土间总悟一脸同情道。
一番话说完,别说其他人,就连坐在土间总悟大腿上的樱岛麻衣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其他不说,这嘴是真的毒。
“可恶,你这家伙说谁不会说人话呢?”作为被毒舌的当事人,那男人看起来有些愤怒的样子。
“呜!”看着对方想发火又有所顾忌的模样,土间总悟一脸玩味道:“既然会说人话,那请问,你刚刚说的是”
“我让你把座位让给这位站着的老人”那男孩指了指身边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这让他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颇有道德的事,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许多。
殊不知,那位头发有些灰白的男人在听完他的话后,整个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
“果然是不会说人话啊,我们大家都是买票坐车的乘客,那么座位这种公共资源的使用,难道不应该是每个乘客都平等拥有的权力吗?对了,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叫什么”
“北,北原,北原春希,等等”男,北原春希被土间总悟问得一愣,却还是下意识的回答道,只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想对土间总悟那番话进行反驳,然而,他才刚开口,便听见土间总悟轻笑道:
“北原春希是吧?你看,我连你的名字都只是刚刚才知道,那么,你予我而言,其实只是个陌生人对吧,请问,我为什么要听一个陌生人的话,把我本该享受到的公众资源让出去呢?凭你脸大吗?”
他一边玩味的说着话,一边再次往那熟人的身上瞟了一眼,没想到,还真是北原春希这货,也就是说,这两人还是搅合在了一起,难道说,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命运什么的吗?
大概是两人在争执的缘故,土间总悟往那边随意瞟的一眼却是让北原春希注意到了,再加上他又被怼得近乎是哑口无言,一股邪火径直在他心中升了起来。
事实上,北原春希一开始就是想针对土间总悟,想让对方起身把座位让出来,给其难堪,而他之所以会那么的原因土间总悟到是猜到了,是因为他以前的那位熟人,冬马和纱!
说起来,土间总悟以前还曾经在其母亲冬马曜子的手底下学过一段时间钢琴,要是土间总悟是个普通人的话,那么,他跟冬马和纱的关系大概会变成青梅竹马的样子,只不过
想当初,冬马和纱还对能令母亲在家教导的土间总悟产生过兴趣,毕竟,那时候的她其实也满需要玩伴的,可惜,土间总悟并非炼铜术士,他只是惊讶于自己似乎又遇到了一位女主角,而后
冬马和纱就迎来了童年的噩梦之源,首先是钢琴的学习上,冬马和纱无论在怎么努力,面对挂逼,也只能在不甘中败北,绝望,直到土间总悟成为她妈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以前那些别人家的孩子还有可能追逐,但是土间总悟
冬马和纱能感觉到,就连她妈妈冬马曜子在称赞对方时,虽然看上去很欣慰,但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妈妈的不安跟惶恐:“那,那孩子绝对是下一位贝多芬,不,或许连贝多芬复活,都只能望其项背,他,他真的是我教导出来的吗?”
这只是学习上的打击,至于生活上冬马和纱认为土间总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王,他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然后,在借着她的想法疯狂捉弄她,每当她被捉弄到想发火时,他又总能以最快的方式将他哄骗到开怀大笑
冬马和纱每每回想起来,就觉得当初的自己根本是对方手里的提线木偶一般,他想她哭,她就能哭得稀里哗啦,他想她生气,她那一天能自己把自己气死,他想她笑,她那一天能乐呵呵的像个傻子,更恐怖的是,她竟然感觉那种感觉不坏
没错,在冬马和纱看来,跟土间总悟离开后,妈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四处开演奏会留情的这段时间比起来,对方在她家学习钢琴的时光竟然是难得的美好时光,最起码,她那时候能傻呵呵的一乐就是一天!
是以,冬马和纱其实并不讨厌土间总悟,可她又为对方一言不合就放弃钢琴而感到生气,她更生气于对方什么都不说,就闯进她的生活,然后,又一言不发的退出她的生活
什么嘛!这是把她当成了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
冬马和纱认为,自己再次见到土间总悟时,要么狠狠的责问他,为什么不跟她说一声,就擅自离开,要么假装不认识,别以为谁在乎
总之,冬马和纱幻想过无数的场景,然而,当她真正在电车中看见土间总悟时,她却又慌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她想上去质问,可是,面对当初就能轻而易举操控她各种情绪的土间总悟,她,有些怂
可要是假装不认识,她,她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睛,是以,她当时会眼神复杂的望着土间总悟,她希望,对方像原来一样,能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