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非彼世,彼世非前世。
若非在gay那里试探过,没有白夜叉此人,天上也没有飞着的宇宙战舰,土间总悟只怕早就以为自己穿到了套着日常皮的银他妈里。
但现在——看到这副眼镜的出现,土间总悟难得的没有吭声。
土方十四郎不断的抽着烟,显然,他在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眼前这个女人在搞什么?不就是一副眼镜吗?用得着小题大做,果然,砍死她们比较好。
反观另一个人,猩,近藤勋一脸悲苦:“原,原来,这就是我们的弟弟,阿妙小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我早一点知道,那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人伤害到弟弟的一根寒毛。”
土方十四郎:“#^^#”
妈的,老大是个恋爱脑,还是个白痴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等不了就砍了他们!
负责调解的警员原本想说,那只是一个他人财物啊,跟弟弟无关好吧,但看着近藤勋深恶痛绝的模样,他们识趣的选择沉默。
“早点说有用吗?”阿妙双手抱胸,虽然她没有:“近藤馆主看来记起来是什么时候伤害了我弟弟吧?”
“不,阿妙小姐,不是这样的,阿妙小姐!”近藤满脸泪花,宛如在演一幕戏剧。
土方十四郎不耐烦的用手指敲击着手臂,并再次点燃一根香烟,他感觉,今天的脸已经被近藤老大丢在地上踩了又踩。
土间总悟讪笑着,通过微表情学的观察,他明白,那个阿妙,的确是把眼镜当成了弟弟。
几名负责调解的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今天这事太过离奇,他们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调解。
阿妙则是满脸冷然的叙述着:“从我懂事一来,父亲就告诉我,新是我的弟弟……”
在场的众人,除了土间总悟外都是一脸茫然,暗道:“新又是谁。”
土间总悟再次讪笑着,暗道:“果,果然是传说中的新唧啊!”
“我五岁的时候,父亲总是拿着新喃喃自语‘新,我会给你找到一副安稳而帅气的人体架子的,相信我吧,新’……”阿妙依旧在述说着。
在场的众人都打了寒颤:“这,这是来到恐怖片片场了吗?怎么那么瘆人。”
“随着我逐渐的长大,父亲的身体已然是日益虚弱,但他依然每天带着新外出,回来时,依旧喃喃自语‘新,今天没有什么好的成色,那些人都不能当你的架子,咳咳。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帮你找到合适的人体架子’……”
听到这,土方十四郎难得的又点了根烟,只是在呼吸尼古丁时,难得的把烟头往鼻孔处上撞。
在场负责调解的警员似乎感觉到丝丝凉意,情不自禁的紧了紧服饰。
土间总悟:“……”
算了,他不说话,就看看。
唯有近藤勋满不在意道:“阿妙小姐,伯父还真是可爱啊!”
“近藤馆主认为很可爱吗?”阿妙冷漠的扫了眼近藤勋:“然而,对于我来说,这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
“伴随着我的成长,父亲越发苍老,然而,他依然每天都拿着这副被你损坏的眼镜,心心念念的念叨着‘新,我,我快不行了,但是,依然没有找到适合你的人体架子,但,但是,要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给新找到一个最适合的人体架子。’……”
在场的众人,除了近藤勋外:“……”
这确定不是在往恐怖片发展?人体架子是什么鬼啊!!!
阿妙依旧在叙述着。
“直到父亲过世的那一天,他拉着我的手说‘啊,阿妙,一,一定要给新,新找到适合的人体架子,他,他有着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的才能’……”
在场的众人,依然是除了近藤勋外,都不自觉的缩了缩,有个被带眼镜的警员更是把眼镜藏了起来。
“我相信父亲的话,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把新当成了弟弟对待,每一天,我都会带着新在街上搜寻,适合他的人体架子。”
一众警员,包括土方十四郎都是先看了看损坏的眼镜,紧接着,又看了眼在一旁暗自叹息的近藤勋,心中齐呼。
“干得漂亮,猩,近藤老大近藤大将!”
“然而今天!”阿妙脸色越发寒冷:“我带着新在歌舞伎町寻找合适的人体架子时,却被你这只大猩猩跟踪狂吓到,让我慌了手脚,不小心把新丢在了地上……”
一众警员,包括土方十四郎再次在心里齐呼:“跟踪狂万岁,神特么的人体架子。”
近藤勋猛的站了起来:“阿妙小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让我当那个人体架子。”
“就凭你?”阿妙一脸冷笑:“近藤馆主难道以为,我会让自己的弟弟,成为一只大猩猩宿体,让大猩猩成为他的人体架子?”
近藤勋,遭受暴击,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