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只会给女朋友买包。
温柔体贴的前女友们都爱他爱得要死,但他依旧换得很勤,毕竟女人如衣服,他不喜欢总穿一样的衣服。
是的,他是渣男,但他渣得堂堂正正。
于是,他的报应来了。
以前:
姓什么他都不记得了的某前女友:“亲爱的,我发烧了,39度。”
他回:“牛批。”
现世报来了:
他拖着“病弱”的身体去普外找方赛金:“方医生,我发烧了,你给我看看。”
方赛金一个眼神都没给:“这里是外科,发烧去挂内科。”
以前:
姓什么他都不记得了的某前女友:“亲爱的,我可以踩在你的上亲你吗?”
当时他用“你有病”的眼神看着前女友:“你是不是谎报身高了?你没有一米六吧?”
现世报来了:
“方医生,你的医生袍好神圣啊,我能摸摸吗?”
方赛金用看智障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他被看得心都凉透。
以前:
姓什么他都不记得了的某前女友:“她是你堂姐啊,那我过去打个招呼。”
想见家长?
没门!
他当时用“你这个女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看前女友:“要是我堂姐知道我交了个网红女朋友,肯定会对我很失望。你坐那边去,别让我堂姐看到了。”
现世报来了:
他拉着家长张归宁女士去普外:“方医生,这是我妈。”四舍五入就见过家长了。
终于不是网红了,张归宁女士很满意儿子痴心妄想的这个对象,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你好你好。”
对方略冷淡:“徐太太,我建议您给令公子挂个脑科。”
张归宁:“”
徐放:“”
以前:
姓什么他都不记得了的某前女友:“我吃完午饭了,现在回家,你在干嘛?”
那时候他是狗直男:“我在上课,你呢?”
现世报来了:
他从堂姐那里拿到了方赛金的微信,假装是某位出院后不舒服的病人,加上了微信。
我是徐放:
我是徐放:
我是徐放:
我是徐放:
我是徐放:
我是徐放:
我是徐放:
第次骚扰之后,方赛金回复了。
普外方赛金:
我是徐放:
徐放:“”
狐朋狗友都以为他只是一时新鲜,没人相信一个不懂女人不懂爱的狗直男会认真,但他真的认真了,认认真真赖在医院追了三个月,他甚至把头发都染回去了,因为那样显得更正经可靠。
狐朋狗友聚众嘲笑他。
“你喜欢她什么?”
那时候他还好面子,故意装:“小爷没碰过壁,就喜欢她不喜欢我。”
半年后
他认输了,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蹲在方赛金家门口,像只求宠爱的流浪狗:“方赛金,我求你了,喜欢我行不?我以后全听的。”
方赛金绕过他,开门,然后关门,上锁。
他抱着玫瑰,抬头看月亮:月亮啊,我现在赎罪行不行?报应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够了?
不够。
他整整追了方赛金五年,除了活着这件事之外,这是他唯一长久坚持下来的事情。
认识方赛金第五个年头的九月二十六,那天是周二,不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更不是黄道吉日。
和往常一样,他去普外蹲她。
“方赛金,你还不喜欢我吗?”他跟在她后面,无比惆怅,“哎,我要孤独终老了。”
走在前面的她突然停下来。
“徐红红。”
“嗯。”
只有她可以叫徐红红。
她说:“你回家去拿户口本。”
徐放不太聪明,没反应过来:“啊?”
“去拿户口本。”
这五年来他在她这里碰壁碰太多了,不敢痴心妄想,所以他问:“你要拐卖我吗?”
“嗯。”
她好恶毒啊。
可是他爱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回家去偷了户口本,拿来给她:“记得给我找个好人家。”
五年来,方赛金第一次翘班,她开车和徐放去了民政局。
徐放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方赛金,你是不是看我可怜才跟我结婚。”
她是真的高冷,眼神像谁也不爱的女王大人:“如果是呢?”
霸气地拿出男子气概,抵死不要同情?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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