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个月,正恒地产的老板主动给他打电话,说在酒局上见过他,很欣赏他的能力,想聘用他。
他没多想就去上班了,而且被“委以重任”,就一个月,他人就飘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他现在手上戴的那块表是新买的,十八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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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串通起来害我?”
何冀北不认同:“有人逼你做假账了?逼你挪用公款了?”
行不正坐不端,赖谁?
“这些东西让你去牢里蹲个三五年足够了,如果我想的话,让你蹲个七八年也不是没有可能,或者,”何冀北停顿几秒,面无表情,“或者让你在牢里少个胳膊少个腿。”
“你、你”高光磊吓到舌头打结。
高进辉夫妻两个一愣一愣的,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何冀北起身,整理整理手上的袖扣:“撤诉之前,你们可以先去查查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这是威胁,明目张胆地。
瞿金枝总算捋明白了,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女婿不是来丢馅饼的。
“你是来替柔理出气的?”
何冀北站着,一米八几的个子,压迫性十足:“你可以这样理解。”
瞿金枝气得大吼:“你们有钱人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好天真的问题。
何冀北答:“能。”
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他不感兴趣,他掌下的那一方天地里就是钱和权说了算。
对了,还有一样暴力。
这是锡北国际的生存规则。
走之前,何冀北还留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太太。”
下一个,高光平。
有贪念的人最好对付,给块肥肉就行了,为了吃肉,他们可以把道德和法律都踩在脚下。
三天后,瞿金枝和张兰两家去撤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