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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柔理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眼角潮湿。
“我父亲的公司被人恶意收购,他自杀之后,我母亲想带着我一起死,她把我绑在房间里,放了一把火,火先烧到她,我亲眼看见她被火光吞灭,然后六哥来了,问我想不想活,我说不出话。”
那一年他十八岁,戎黎也十八岁,都是少年模样。
“是他把我背出来的。”
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车厢里安静了很久。
高柔理问:“何总,要不要喝点酒?”
他说:“我酒量不好。”
“我酒量很好。”
高柔理的酒量是这些年帮他挡酒练出来的。
两个人就在酒窖里喝。
他喝醉了,拉着她一直喊,一会儿喊六哥,一会儿喊高秘书。
“高秘书。”
“嗯。”
他抱着空酒瓶子,不知道把酒瓶子当成了谁,很温柔地抱着它:“你以后会不会也离开我?”
高柔理没回答。
他坐起来,挪到她身边:“不要离开我,我有很多钱,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给你涨工资好不好?”
她当时红了眼。
但这并不影响后来她烦他龟毛,咒他没有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