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晚期。
她撩了一下头发,又把刘海弄乱:“我偏不。”
他又拿筷子去弄。
她抓住他的手腕,弯下腰,把他张嘴要说的话堵住,用唇,但她不过分,就贴着,没占很大便宜。
何冀北睁着眼,等了十几秒,头往后仰:“为什么吻我?”
“要确认点事。”
纪佳问她能不能接受何冀北吻她,床上可以。
床下——
她靠近,继续,等吻够了、确认完了,再擦掉唇上花了的口红,起身撤离,刚站直,何冀北把她拉回去,含住她的下唇,不像她,他不是蜻蜓点水。
她没推没躲。
床下也能接受。
唇被吮得有点痛,她推了何冀北一把:“吻过别人吗?”
何冀北又吻上去:“没有。”
他们没有回家,去了酒店,除了最后一步之外,什么都做了。
第二天早上,何冀北醒来没有看见高柔理,而且,她的手机打不通。
他打给池漾:“她手机关机了,我看不到定位,她人在哪?”
她?
高秘书啊。
池漾打开电脑:“等会儿,我查一下。”对方关机,只能用黑技术了,“七哥,人在飞机上。”
何冀北目光阴下去:“她要去哪?”
“是飞帝都的航班。”
何冀北挂掉电话,打给sonia:“给我订张去帝都的机票,要最快的。”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何冀北才打通高柔理的电话,当时他人已经在飞机上,飞机即将起飞。
“你在哪?”
高柔理已经到帝都了:“在医院。”
何冀北摸了摸领带下面的咬痕:“高柔理,你把我当什么了?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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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冀北:嘎嘎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