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路上堵车,来晚了。”
男生叫张北。
姜灼对他印象挺深,因为对方似乎很不喜欢他。
点歌台旁边的一男孩回头:“赶紧罚酒,自觉点。”
张北笑笑,也不扭捏,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才看见坐在角落里的姜灼。
张北哟了一声:“这不是伯拉里的音乐家嘛,怎么有空过来?”
这番调侃阴阳怪气的。
姜灼没接腔,刘璃代他说了句:“姜灼休假,刚好碰上就一起过来了。”
张北便拿起两杯酒,走过去,递给姜灼一杯。
姜灼接过。
张北和他碰了个杯:“欢迎。”
他说:“谢谢。”
打完了招呼,张北回头冲一众同学们说:“今晚我请客,就当给姜灼接风洗尘。”
几个男同学欢呼起哄,喊着要加酒水。
张北是北方人,家里是做生意的,有点小钱,算是个公子哥。
他把卡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想喝什么尽管点。”他转头看姜灼,摆着个笑脸:“对了,姜灼你以前不是在这儿打过工嘛,我们点的酒水还能记你名下吗?”
去伯拉里的名额只有一个,去年张北给负责留学推荐的老师送了大礼,但没有成功,如果不是姜灼,在国外演出拿奖、风生水起的应该是他。
姜灼一个聋子,凭什么。
“张北。”刘璃提醒他差不得就行了。
有人这时搭腔:“辞职了应该不能吧。”
“以前的同事也行啊。”张北故意羞辱人,“你可以和他商量商量,给个分成,我把酒钱记他名下,到时让他分你一点,免得浪费嘛。”
越说越过分了,刘璃听不下去:“张北!”
姜灼觉得没意思,对其他同学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他刚起身,张北把脚往前一伸,挡住了。
“看不上这点钱啊?”张北曾经撞见过,姜灼被富婆点去坐台,“也是,你都能去伯拉里了,看来包你的富婆挺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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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还有三秒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