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相饶恕了她?
可是为什么呢?
她在火里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叫她,是谁叫她?还有谁也受了罚吗?
她着急地问:“先生呢?”
“谁?”
她鼻子酸了:“我夫君,戎黎。”
树婆神色复杂,半晌不言,只是摇了摇头。
棠光急切地抓着她的手:“你的树根不是知道很多事情吗?你告诉我好不好?”她泪眼盈盈,红了眼,哽咽了喉,“他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要去找他。”
树婆拍着她的手,叹息了声,语重心长地劝她:“小白,忘了他吧。”
天光的神尊她们妖精爱不起。
棠光把手抽走,摇头说:“不要,我不要忘。”
她擦掉眼泪,摸着头上的簪子,神色坚定,不悔、不改。
“他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她会好好等他,她最擅长等人了。他一定会来的,他说过会找河媛神尊织最漂亮的盖头,重新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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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柳枝抽了芽,青草冒了尖,棠光的长发已经及腰。
西丘百里山峦的桃花开得繁盛,树婆酿了好多坛桃花酒,定是树婆酿酒的技术不好,不然她怎么偷喝了那么多还是不醉呢。
她在西丘等了戎黎好久,她怕会忘了他,就把他送的簪子钉进了骨头里。
很痛,但是她很开心。
她现在是妖了,上不去天光,她变得不爱笑了,不爱说话了,也不爱吃零嘴了。她每天修炼,每天等他,每天望着天光自言自语,她说很想他,说在等他,让他快点来找她。她的法力变得很厉害了,整个西丘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那根定情的簪子里有戎黎一半的法力。
转眼,五百年匆匆而过,又到春天,西丘的妖兽没日没夜地造作,她好想他的先生。
这日,她被人掳走了,她没反抗,因为掳她的是岐桑。
她醒来的时候,有人在吻她,一下轻一下重。她睁开眼,四周很暗,应该是夜里。
她伸出手,摸到他的腰腹:“戎黎。”
“嗯。”
她抱住他,仰起头,把舌尖伸出来舔他。
她好感谢岐桑,想给岐桑上香,想叩谢他大恩。
戎黎吮着她的舌尖咬了咬,她动了情,嗯了声,娇娇地叫着。
“咳咳!”岐桑在门口的石凳上坐着,“我还在呢。”
戎黎抱着棠光翻了个身,将光景挡住:“岐桑,你先出去。”
岐桑:“……”
他去劫人之前,是谁警告说不准去的?
是狗吗?
算了,看在春天的份上,不跟狗计较。
岐桑甩袖走了。
暧昧的水声又响了。
戎黎吻得很重:“等我了吗?”
怀里的姑娘两颊通红,眼角泛着潋滟的桃色:“等了。”
洞穴里很暗,她摸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往上,她摸到了他眼睛上系的带子。
“你眼睛怎么了?”
戎黎抬起脸,吻她的手:“降怪的时候受了伤。”
她当时意识不清,不知道他去了玄女峰,不知道他也在诛神业火里。
她紧张兮兮地、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眼皮:“要不要紧?”
戎黎撒了谎:“不要紧,过些时日就好了。”
好不了,那是诛神业火烙下的伤,好不了的。
棠光捧着他的脸,凑过去亲他的眼睛,左边亲一下,右边也亲一下。
戎黎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膝盖顶开她的腿:“忍一下,我可能要弄疼你。”
她娇羞地把脸藏在他怀里:“嗯。”
他褪掉了她的衣裳。
她突然想起来,赶紧推他:“红鸾星会动。”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腰上,俯身在她身上啄吻:“已经毁掉了。”
“哦。”
她身体缠住他。
他们欢好了很久,从夜幕到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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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情人节啊,家里有狗的仙女们,请造作吧
下一更,下午四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