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是神尊,他教训棠光,按照天光上的规矩,算小事一桩。但戎黎伤白术,那就是大事。
戎黎眼底的戾气还没有褪干净,瞳孔边缘略带着血色:“白术要脸,不会到处宣扬自己被打得那么惨。”
岐桑没话说了,就提醒一句:“万相神尊还在位呢,你忍着点。”
“忍不了。”
戎黎去了卧房。
棠光已经醒了,正恹恹地躺着:“戎黎。”
戎黎和衣躺下,把她幻成人形,抱进怀里:“嗯?”
“好苦。”
她刚刚吃了药,苦死了。
戎黎一抬手,掌心多了个糖罐子,他喂了她一颗冰糖:“下次还吃别人的藕吗?”
棠光好委屈:“我不是故意偷吃,莲池没有人把守,我以为是野生的。”
戎黎训斥她,声音倒是温柔:“野生的也不能吃,跟你说过多少回外面的东西不能乱吃,怎么就是不听。”
“别念我了,我还苦。”她张嘴啊了一下,要他喂糖。
戎黎托着她的腰,低头吻她。
一点都不苦,她嘴里很甜,一股糖味。
三条狐尾钻出了褥子,有点失控,在摇晃。
这便是他不让她暖榻的理由,他现在都不敢抱她,一抱就动情。
棠光舌头麻了,嗯嗯啊啊地推他:“你为什么咬我?”
戎黎又吻上去:“眼睛闭上。”他把法力渡给她,“这是疗伤。”
傻猫:“哦。”
岐桑还在外殿,他嗅到了,狐狸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