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呢?她应该怕的,她不喜欢暴力,不喜欢血腥,不喜欢黑暗与罪恶,她分明都不喜欢的,可为什么这些不喜欢在戎黎面前变得微不足道了呢?
她想了很久,没有想出答案,那只能归咎于四个字了:色令智昏。
她站了一会儿,色令智昏地跟上去了,待他安好无虞地进了家门,她才折回。后半夜,月亮被乌云遮蔽了,四周静悄悄的,若是细听,能听见白滇河里浪打浪的声音。
祥云镇的派出所在老车站对面,门口亮着灯牌
值班的民警小葛出来抽根烟,这抽到一半,他突然定睛一望,惊得烟都掉地上了:“刘哥!”
“刘哥!”
一同值班的老刘打着哈欠出来了:“叫我干嘛?”
小葛指给他看:“那袋子里的东西好像在动。”
对面垃圾桶旁边有三个麻袋。
路灯有点远,刘哥看不大清,走过去,对着最前面的麻袋踢了一脚,那麻袋立刻倒了,原本立着的地方有一滩湿漉漉的东西,老刘用手电筒一照——
后面的小葛先叫出来了:“是血!”
麻袋里都是人!
老刘掏出警棍:“葛子,快连线市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