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通过,就是三十税八,也就是百分之二十几。
不过实际征收标准是根据船只大小毛估的,根本达不到三十税一,五十税一都不见得有。
而且还有三不收的规矩,也就是官船不收、太监船不收、士大夫船不收。另外,运粮军自己的漕船当然也是不收的......这个不收,那个不收,剩下可以收税的船也就不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天启年间还能有42万余两呢!
现在朱由检来个统统要收,四大钞关又都处于经济最发达的地段,一年上交80万两,真的不算多啊!
朱由检望着哭丧着脸的徐允松,“定国公,你今天不必给朕答复,回去好好算一下......如果觉得吃不下来,朕准你请辞。”
可辞职以后呢?
欠徐寡妇的高利贷还得还,一大家子人还得吃用啊!
......
欠了一屁股债的“贷国公”徐允松,前脚跟着一群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大明忠臣奸臣一起离开了南京西苑,后脚就来了俩特别有钱的奸商——郑芝龙和沈廷扬。
两人是跟着南京镇守太监卢九德和尚功女官徐若兰一块儿进入大殿的。
朱由检老远瞅见郑芝龙这个黑大个,就笑呵呵的冲他招手了。
“郑一官,朕可把你盼来了......快过来,快过来,给朕瞧瞧,哈哈哈,年轻多了!”
这话说的郑芝龙一头雾水——那个穿着身红袍的是皇帝吗?怎么看着跟我那么熟啊?还有......什么叫年轻多了?我都28岁了,不年轻了!
“臣福建水师游击郑芝龙恭请圣安......”
朱由检和郑芝龙“自来熟”,但是郑芝龙还是得恭恭敬敬的跟着沈廷扬一起行大礼。
“平身,赐座!若兰,你也坐。”朱由检笑着挥挥手,让身边的太监给郑芝龙、沈廷扬和徐寡妇一人搬了个绣墩。
三人做好之后,沈廷扬本想正式的将郑芝龙引荐给朱由检,可朱由检似乎和郑芝龙更熟悉,没等沈廷扬说话,就先笑呵呵开口了:“一官,你家茶姑多大了?”
茶姑?
郑芝龙愣了又愣,他是有个女儿叫郑茶姑的,可今年才四岁......万岁爷问的该不是她吧?
朱由检看着郑芝龙还在发呆,笑着道:“一官,朕说的就是你女儿郑茶姑啊,朕想让她入宫去给皇太侄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