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你去外面守着。”
朱和壕对自己的侧室挥了挥手,让她去外边给自己把风......
徐静子目光狐疑的看了眼朱和壕,又敲了敲岛津乃吉——总觉得有点不正常啊!大侄子和小婶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朱和壕还是个不大正经的王爷,自己和阿海都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哄上床的!什么名分都没有,就给他睡了又睡。岛津乃吉一到华府,他就让自己去暗中相请,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徐静子接着又想起岛津乃吉这个加庆王妃也是不大守妇道的,听说她也是没和加庆王办婚事就直接上了床......真是太不要脸了!
“静子!你在想什么?”朱和壕看着自己的侧室在发呆,就笑着说,“快去外面守着,孤和婶婶有要紧事情!对了,再让木兰送些茶水过来。”
要紧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徐静子也没办法,只好“嗨”了一声,撅着小嘴出了书房,去外面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婶婶,请坐。”朱和壕看到静子走了,这才用手一指自己书桌对面的一把椅子,请岛津乃吉落座,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大王,”岛津乃吉看着朱和壕,微微一笑,“您请妾身单独前来,一定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众说吧?”
朱和壕笑着点点头,道:“是有一些话需要私下和婶婶说的......婶婶这一次来华府,是为了加庆王国加入合众国的事情吧?”
岛津乃吉脸色微变,这事儿应该没谁公开和土豪王说过吧?看来这位土豪王的耳目很广啊!
“是啊!”岛津乃吉笑道,“合众国和加庆王国合则两利......眼下又要东进和印第安人开战了,两国合二为一,才能同心协力,才能战无不胜啊!”
说着话,乃吉又幽幽的看了一眼朱和壕,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一旦加庆国加入合众国,加庆王就是大王的臣子,妾身就是大王臣下的妻子了。到时候,妾身会办到华府城居住,就有赖大王照顾了......”
朱和壕静静地看着岛津,等着她把话说完,才淡淡一笑道:“婶婶以后要到华府市来吗?不陪着孤王的五叔去锡州居住了?”
去锡州?
这事儿他怎么也知道了?岛津乃吉吃了一惊,马上就想到了保科正辉兄妹俩了!
朱和壕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了,但语气还是非常温和的,“孤王知道加庆苦瘠,比不了南方的锡州湿润富饶,也养不活你们那么多人......可是你们想要锡州,就应该和孤王直说!因为孤王是合众国王,是大明天子的长子!只有孤王同意了,你们才能向锡州进兵,然后才能得到锡州!
否则,就算你们把锡州拿到手了,早晚也得吐出去的!婶婶,你可听懂孤王说的话了?”
朱和壕的缓缓而道,话语当中并没有多少怒气,只是在告诉岛津乃吉一个事实——合众国的一切,包括加庆王国,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因为他背后有大明皇帝的坚决支持!
岛津乃吉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她哪里还敢坐着说话,连忙离开椅子,噗通一下拜服在了朱和壕的书桌前面。
“大王殿下,妾身知错了......请大王饶恕妾身!”
朱和壕哼笑了一声:“知错了?可你就这一个错吗?”
我还有别的错?岛津乃吉使劲儿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杜木兰端着一盘子茶壶和茶杯走进来了,看见岛津乃吉趴在地上,有点发愣——这是干什么呢?这个日本女人不是大王的婶婶吗?婶婶见了侄子要这样磕头吗?
不过她也没多问,放下茶壶、茶杯,给朱和壕和岛津乃吉各自倒了一杯热茶后,就转身想要离开。
“木兰!”朱和壕却叫住了杜木兰,“孤王的婶婶要切腹,你留下替她介错!”
切腹?介错?是什么意思?杜木兰有点发懵。
岛津乃吉却被吓得够呛——她早就听说过这个合众国王有点好色,所以就想凭着自己的姿色撩一下对方,即便不能得手,也能让合众国王对自己有点想法......可没想到,合众国王说翻脸就翻脸,没几句话就要自己切腹!
切腹会死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就要死了?
朱和壕望着伏在地上的岛津乃吉,冷冷地说:“婶婶,你知道孤为什么要你切腹吗?”
为什么?岛津乃吉已经从朱和壕的话语中听出了杀气——对方不是在开玩笑,是认真的!
“大王,妾身虽然有错,但错不至死,”岛津乃吉咬着牙说,“即便妾身想要私自开战,南下锡州,也不该由大王赐死......”
藩国君王擅自向敌方的大国开战,当然是重罪!
但是合众国王不是加庆王的宗主,无权进行审判和裁决。
“哼!”朱和壕冷笑,“孤王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