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其中就有属于李继成的庄子......当初他离开这里时,也就是蓝布铁衣,三五十个亲兵,一人背一包行李就走了。
可是回来的时候,那可真是衣锦还乡了!光是运送财物的象队、马队,就排出去不下10里,那个浩荡,都快赶上天子出行了。
李继成的岳父是老丞相牛金星,他的庄子就紧挨着女婿李继成的庄子,都在昆明湖南边。这些日子他也抱病在家养着,得知女婿浩浩荡荡的回朝,连忙就去太孙庄上拜见。
翁婿二人自是一党,见了面只好后就在李继成宅子里靠着昆明湖的一栋阁楼上边喝酒边说话。
“老泰山,好些了吗?”李继成看着老头子昏昏沉沉的模样,就关切的问了一句。
“不好啊!”牛金星叹了口气,“一年不如一年了......大部分的府兵户都穷,种田人更穷,皇爷身子骨好的时候还能管一管,现在也管不了啦,只能眼瞅着府兵户把种田人吃干抹净!”
很显然,牛金星误会了女婿的意思,把话题扯到朝政上去了。大顺的朝政当然是好不了的,就那么多土地,要养60万府兵户,还要和明朝长期拉锯,怎么能好?
“不怕的,”李继成摇摇头,“现在额们有钱了......额这次带回七八百万两银子,够大家松快的了。”
“唉......”牛金星叹了口气,“当年咱们在北京拷掠出3000万啊!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溃千里?”
“那不一样,”李继成摇摇手,“那是拷掠,现在是......是从外国抢钱,钱进来总是好的!朝廷现在已经没有土地可以分给府兵户了,而且府兵户军役太重,也有点扛不住,就得用银子了。”
牛金星摇摇头,“银子怎么到下面的府兵户手里?下面的王侯将相不要分了?不过是800万两,一家一万也就是800家......光是皇爷和皇太子的儿子就多少了?还有八位王爷的子弟......”
“哪儿能这么分?”李继成笑道,“得给前线打仗的人多分一些......至于贵家子,再跟我一起南下,明年再出兵天竺去就是了,一年抢他个几百万两,还怕不够钱使?”
“一年几百万?”牛金星想了想,“真要有那么多,倒是够使了,就怕抢不着......”
“抢得着!”李继成笑了起来,“有荷兰人帮着额们,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