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好像有几分道理,而且也非常愿意帮忙:
“这治疗的方子当然有,只要按照我的方法服用药物,还是有六七成机会,实在不行,也可以另娶小妾!”
这时李泰突然说道:“孙先生,你岳父无子,你才上门担任赘婿,不如也请孙先生开几副药如何?”
李杜笑道:“这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在下的岳丈年纪很大,不知孙先生可有办法?”
孙思邈道:“年纪越大越不好办,需要有一些特殊的药引,而且那药还需一种很烈的烧酒浸泡九九八十一日,然后拿出来蒸煮。
这种烧酒,在下三十年前只在岭南见过,当时买了一百斤,专门用来泡制药品。
不过后来由于兵荒马乱,那店家再也寻不到,从此再未见有人卖过那极烈的烧酒!”
“烧酒?只要先生有药方,这烧酒倒不成问题,晚辈也有烧酒酿造之法,比岭南烧酒,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想,最好你的药方管用,也省得我当什么赘婿,至于制药的烧酒什么的,找我就好了。
孙思邈一听,大喜:“这些年我一直苦寻那高烈度烧酒的酿造方法而不得,没想到今日却有奇遇!
若得此酒来泡制药品,不知又可解天下多少人的病痛,多谢特使!对了,不知那烧酒需多久才能酿出?”
“一日!”李杜伸出一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