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他这一次的唐突如何?”
李杜一看,李义府这小子果然圆滑,搞不好李治这些话都是他教的,这人将来可能有用得着的时候。
不过也不能让他太得意,以为让李治来当和事佬,自己就一定要给他面子。
“殿下之命,在下岂敢不从?不过李御史,你这一次也太不谨慎了,我当不当特使倒是无所谓,这是皇帝的旨意,你莫非认为皇帝是昏君不成?”
李义府一听,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挥动双手:“元白误会了!国子祭酒孔师傅是家师,家师虽然刚正不阿,不过办事非常刻板,并不懂得权变,他非得逼着在下弹劾,在下也不敢违背师命……”
他被李杜逼得没法,只好将实情全盘说出。
李杜一听,知道他是真心低头,于是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孔先生虽然学富五车,不过也确实有些刻板,这世上的事哪有一成不变的?
就是黄河不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我的志向是,让天下人都读上我的印刷书,抛弃手抄书!”
李义府一听,不由大为震惊:“元白志向可真不小,在下佩服,希望早日能阅读元白所印刷的书籍!”
“很快的,如今我正在寻找雕版的师傅,最多两个月,印刷的书籍就可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