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送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那难闻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大师兄,这么难喝的药你都能喝得下,我真佩服你。”
晏明用手指抹了下嘴角的药渍,淡笑道:“良药苦口!”
陈玄黄叹了口气,好奇问道:“这药还要喝多久啊?”
晏明想了想,回答道:“其实现在这药喝与不喝,没什么差别了。”
陈玄黄闻言,有些焦急的问道:“嗯?这药已经没有效果了么?”
晏明摇头笑道:“不是药没有效果。而是我身的经脉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陈玄黄惊喜万分,激动道:“这么说,大师兄你又可以修行了?”
“还不行!”
“嗯?为何?”
晏明用手覆在丹田,淡淡道:“还不到时候。”
陈玄黄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其意,刚想继续追问,就听得外面传来了密集且急促的脚步声。
定睛看去,以右相为首的四人,火急火燎的向这边走来。
但看到走在最后的赵貉时,陈玄黄眉头一皱。
这四人站在陈玄黄对面,你看我我看你,欲言又止。
陈玄黄双手环胸,不咸不淡道:“四位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最终,还是右相前一步,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嗓音沉重道:“出大事了!”
就在右相四人计划前往府衙之前,在诚王府和祥王府的大门前,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街探头探脑,趁人不注意时,将手中包裹分别仍在了王府门口。
包袱内,各有两件物品。
其中一件是赵元安亲手书写的信。
而另一件,则有所不同。
分别是一支赵元镇送给尚蓉的朱钗,和十几年来始终挂在赵归荑脖子的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