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酒来。
叶言飞坐在她对面,叹气道:“倒是陈玄黄的死,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今日早朝,陛下追封他为开国侯,引起了左相一系官员的不满,一个个跳出来劝陛下收回成命。但均被陛下驳回了!”
“呵!”北宫才人冷笑一声,鄙夷道:“跟一个死人过不去,这群人的气量可真小!”
叶言飞赞同道:“谁说不是呢。”
北宫才人手握着酒杯,淡淡道:“陈玄黄,可惜了。”
叶言飞单手托着腮,对此话深以为然。
北宫才人站起身子,缓步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望着下方的车水马龙,仅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道:“陈玄黄,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你要死,也应该死在我的手里。”
北宫才人双手死死扣着窗沿,青筋毕现!
太子府,
常玉龙从书房走出没几步,迎面遇了巩承弼,后者见到对方后,直接问道:“可是去向殿下禀报陈玄黄的事了?”
常玉龙点点头。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我再跑一趟了。”
常玉龙背着手,缓缓说道:“听太子话中的意思,他对陈玄黄的死,感到很惋惜。”
巩承弼思考一番后,认真说道:“陈玄黄是个人才,只可惜,不为太子所用。”
常玉龙忽然转换话题,饱含深意说道:“邶柏舟走了!”
巩承弼‘呵呵’一笑,反问道:“你是想说陈玄黄的师父、师兄们那里会有仇家找门?还是想说,此时此刻,这汴安城内,你常玉龙再无任何忌惮了?”
常玉龙微微一笑,“都有!”
御药房,
昏暗的密室中,烛火摇曳。
一位紫袍老者来回翻阅着手中古书,念叨了声,“果然如此,难怪你没有选择长生之路!”
随后,老者冷哼一声,悠悠说道:“优柔寡断,你配不千古一帝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