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道:“不仅如此?”
“哦?”陈玄黄正色道:“在下洗耳恭听!”
“刚刚在朝堂,老夫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顾元书在昨日选择向陛下告发韩王造反一事,而诚王选择在今日告发?”
陈玄黄微微一愣,脑中再仔细回味老者话中的含义。
少许过后,陈玄黄脸色蓦然一变。
见此,老者笑道:“你也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了?呵呵,老夫想了半天,只想出了一个答案。诚王选择晚一日告发韩王,其实在做两手准备。若是韩王造反失败,他作为告发者,也不会被追究罪责。若是韩王成功”
老者突然停了下来,将后面的话抛给陈玄黄,后者皱着眉头,沉声说道:“若是成功了,韩王必将知道诚王告发他这件事。那么,韩王怎么会饶得了他呢?”
老者眼冒精光,低声道:“若是诚王在事后有把握除掉韩王呢?”
陈玄黄微微一怔,随后抛给老者一个问题,“相爷,您说,诚王最期待的是哪一种呢?”
“呵呵,以老夫看,会是第二种。”
陈玄黄噗嗤一笑,调侃道:“此刻诚王心里怕是要恨死顾元书了。”
“顾元书临阵倒戈,怕是让皇后母子三人,都没有预料到。”
“啧啧,这诚王,果然阴险!”
此刻,汴安城外,一位负剑之人,徒步向远处走去,与城门愈渐愈远。
募地,负剑之人停下脚步,扭头望向汴安城,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不甘。
葬剑阁,断然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