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这不是你的过错。”
鲍元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沉声道:“相府内,藏有一个高手,只怕已经到了圣人境界,模样没有什么多出众,但是穿着紫色道袍,十分显眼。”
陈玄黄心情一下就沉重了起来,十指交叉在一起,抵在嘴。
鲍元没有再去打扰他,而自己,也在心中默默做了个决定。
众人打着哈欠纷纷进屋睡觉,鲍元却找陈玄黄要齐了笔墨纸砚。
陈玄黄知道他要给青青写练剑心得,便打趣着问他,这么着急做什么,等过两日在写也不迟。
鲍元只是笑着说了句,早写完,心里踏实。
陈玄黄回到大师兄屋中,只见后者正襟危坐的床,听到有人进来,便唤了声,“玄黄?”
陈玄黄坐在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是我。大师兄早些睡吧。”
晏明平躺在床,沉声道:“玄黄,你那个朋友,气息有些不稳。”
“也许是受伤太重造成的吧。”陈玄黄给晏明把被子盖好,心里对他的话完全没当回事。
晏明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翌日清晨,众人纷纷醒来。
陈玄黄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声,小声唤道:“鲍兄,你可醒了?”
等了一会儿五人回应,陈玄黄便放弃叫他了,说不准鲍元昨夜因写练剑心得缘故,很晚才入睡。
相府门前,
一袭黑衣的鲍元伫立在此,因受伤的缘故,脸色仍旧苍白难看。
仰头望着相府的牌匾,鲍元呢喃道:“我愿以死破局!”
这一日清晨,一道人影冲入相府,紧接着传来惨叫声和呼喊声。
声音持续了没多久,伴随着一声怦然巨响,
相府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