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默然。
右手食指不断敲击着大腿,皱眉沉思。
陶成眼睑低垂,不置一词。
良久,赵貉叹了口气,怅然道:“没想到,这件案子的背后,竟然钓出了一个从三品的侍郎。”
“哼!”赵貉冷哼一声,自顾自念叨着,“仗着自己是左相的得意门生,就敢如此胆大妄为,真是该死。”
陶成等着王爷渐渐消了气,才敢小声问道:“王爷,属下接下来要如何做?”
赵貉缓缓睁开眼,虎目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道:“接下来,是该本王出手了。”
陶成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曹少尹和陈玄黄那里,恐怕会有人对他们不利!”
赵貉轻笑一声,说道:“无妨,主犯被抓,他们已无性命之忧,但要想在汴安站稳了脚跟,还需挺过明日这一关。”
闻言,陶成微微颔首,心中不再向之前那样担忧。
自上次与陈玄黄对话之后,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愧疚了。
虽长在王府,但却生在江湖,他比信王,更要理解陈玄黄的心情。
赵貉突然站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陶成,与本王去书房!”
“是!”
......
夜深人静,一道人影从信王府翻墙而出,朝着城中几处宅子疾奔而去。
许久之后,几处宅子纷纷亮起了灯火。
书案上,研墨执笔,书写明日一早要呈上的奏章。
石府,
石臣海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知为何,心中一片烦躁。
身边那小妾,睡眼惺忪的说了一句‘老爷怎么还不睡’,可还没片刻功夫,自己就打起了呼声。
这一夜,
汴安城几处人家,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