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儿所说的那样,当下是开口道:“既是皇后喜欢,那怜官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何绵儿知晓,看怜官方才的态度,就是眼前是个火坑。他怕也是毫不犹豫地会跳进去。
更何况,眼前明摆着就是个火坑。
当下是不无歉意道:“是我累得怜官卷入其中。”
怜官连连道:“若是没有殿下恩典,怜官不过还是一个任由人买卖的奴隶罢了。殿下如此说话,折煞怜官了。”
何绵儿观他句句为她考虑,心生好感,更是觉得愧疚。
当下是道:“既是如此,怜官入了宫,是万事小心。”
说着,是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递与怜官道:“宫中阴谋诡计多端,怜官且拿着这匕首用来防身,只需伯恩侯的事情一解决,绵儿定会送你归乡。”
怜官接过匕首,放入衣袖道:“多谢殿下为怜官考虑周全。”
何绵儿这才是微微放心一些,问道:“怜官若是日后不想唱戏了,绵儿倒可给怜官一笔回乡资金,做个小买卖也好。”
她观怜官似乎对于戏子身份极为不认可,心下一动,募地提议道。
那怜官却是摇摇头道:“怜官自幼便是在戏班子里长大,别的营生,是一概不会。”
何绵儿见状,不免是有些失意。随即是问道:“既是如此,若是怜官能平安归来,绵儿便做个顺水人情,送怜官一个戏班子,日后,你便是怜老板了。”
此话一出,那怜官是喜眉梢,立马是福身谢道:“那在下,就提前谢殿下恩典了。”
何绵儿这才是微笑道:“静待怜老板平安归来。”
我不害伯仁,伯仁因我而遭难。她怎能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