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横流,鼻涕都流了下来。
瑛子见状,是有些心不忍了,当下是利索地拿剑,将那人身上的绳子割开,松了他的绑。
那知县大人是连连道谢,好不容易是坐起身来,哭得很丑。
何绵儿心下只觉有许多的谜底是解不开的,黑衣人的目的是什么?来自哪里?
有没有达到目标?
但无论如何,眼下最重要的是,召集人马,将那黑衣人赶走,将百姓们接回来,让大家好歹是能睡个好觉。
何绵儿带着这胖胖的知县出了大厅,看他衣冠不整,只得催促他先穿好官服。
那知县大人不一会的功夫,是衣冠整齐地出来了,见到何绵儿,是扑通一声跪下了,道:“敢问义士尊姓大名,小的一定要为您建一座生祠,日夜供奉,不敢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这人早就看出了何绵儿是这伙人中带头的,立马是开口道。
未等何绵儿开口说话,一旁的风闲川立马是跳了出来道:“这你就孤陋寡闻了,眼前的这位,正是当今的怀绵长公主殿下,你给她立个生祠,也是应当的。”
那知县一听,大惊失色,连连磕头道:“小的今日三生有幸,竟是能有幸遇到您老人家,实在是小的上辈子......”
何绵儿听得这些拍马屁的话,只觉厌烦,当下是摆手道:“住嘴。”
那知县一听是愣住了,旁边的风闲川犹不忘补充,“小爷我就是当今长公主未来的驸额。”
此话一出,在场其他五人中,四人都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