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眼下去同丞相一党为这等事件去争来争去,白白费了口舌,自是不愿。
何绵儿见状,突然是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夫子。”
这二字一出,陈夫子只觉自己浑身战栗,好似触电了一般,一时回到了那个孤身一人的书院书生。
“绵儿记得,绵儿同夫子初次见面,夫子曾同绵儿讲过一个女子的故事。”何绵儿轻声道。
陈夫子一愣,不知她是为何提起了这事。却是看着眼下之人薄唇微启,接着道:“夫子故事中的女子,一人背井离乡,被人哄骗生了孩子。明明不愿见到那人同孩子,却是何以不再归乡?反倒是待着京中,郁郁寡欢?”
陈夫子从未想过母亲何以不归乡去,一时自是不知如何回复。
只听得那何绵儿缓缓开口道:“绵儿猜测,大抵是因着那女子的父亲早已去世,她即便是一人回了乡,怕也是没有地方住,没有银子使。搞不好,也要同那毛氏女子一般,被迫再嫁他人。”
眼看着那新皇已然是眼神黯淡,有几分被触动了。何绵儿只觉自己必须再添一把火,当下是续道:“那女子怕是到死都想再回故乡,可惜,家乡本属于她的家怕早已是被他人占据,一生孤苦伶仃,也是可怜。”
这话,一时之间,却是在新皇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